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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九平躺在冰涼的地板上,因為戴著手銬的關係,上衣只能褪到手腕,他望著天花板,感覺自己就像一具即將要被解剖的屍體。仇良肆無忌憚的欣賞著陳列在自己面前的裸體,膚色均勻,線條流暢,肌肉如鋼條般充滿了張揚的雄性力量,從緊緻的腹部到濃密的毛髮叢林,再到一雙勻稱欣長的腿腳,每寸都像精心雕琢過的藝術品。
仇良把手覆上他的眉眼處:“放鬆點,閉上眼睛。”
杜九緩緩地吐出一口氣,調節呼吸,嘗試放鬆身體。
相比起上次激烈的抵抗,他的配合讓仇良有點意外,同時也意識到,那個囚犯對他具有一定的影響力。這個事情讓仇良感到絲絲不悅,聲音冷了幾分:“你叫什麼名字?”
對方隔了一會才回答:“……杜九。”
“你來自哪裡?”
這次連回答都沒有了,杜九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我在問你的故鄉是哪裡?”
“……我沒有故鄉。”
這個答案令仇良不滿意,他放棄循序漸進的催眠,選擇了強制性的方式。仇良摘掉眼鏡,命令杜九張開腿,然後俯下身,雙手撐在他腦袋兩側,形成了沒有實質接觸卻充滿侵略性的姿態:“睜開眼睛看著我。”
杜九對上他深如死海的眼睛,壓下深深的牴觸和反抗的衝動。
一個半小時過後,仇良站了起身,戴回眼鏡,雙臂已經發麻。這是他有史以來耗費了最長時間的一次催眠,這個男人堅韌的意志力,再次讓他刮目相看。
杜九仍平躺在地上,眼神呆滯,直到仇良打了個響指,他的眼睛才漸漸有了聚焦。
杜九坐起身來,扶住了有點沉重的腦袋,感覺剛剛靈魂彷彿被勾出了體外,飄蕩在不知明的地方,具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一點兒也想不起來。
他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定了定神問:“結束了?”
仇良已經坐回皮椅上,表情淡淡地點了下頭。
“那我可以走了?”
杜九見他沒反對,就將掛在手腕上的衣服套回身體,彎腰撿起了褲子。手銬阻礙了他的行動,所以杜九在穿褲子時動作有點彆扭和笨拙,但因為他的表情太坦蕩了,過於理所當然,所以並不顯得狼狽。
仇良就這麼一直深深地看著他,直到杜九走到門後,他才開口吐出兩個字來:“忠誠。”
杜九的身體僵住,猶如突然被切斷電源的機器人,直挺挺地站在原地不動。
仇良又說:“過來。”
杜九魔怔似的轉過了身,身體僵硬地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眼神空洞表情麻木。
“跪下來。”
過了大概一分鐘左右,杜九慢慢地彎曲膝蓋,跪在他的腳邊。仇良勾起嘴角,用指尖挑起杜九的下顎,雖然他的服從性還不夠,但催眠已經算得上是成功了。
所謂的催眠術,是一種心理暗示行為,施術者透過語言、聲音、動作、眼神的心理暗示在對方的潛意識輸入資訊,改變其思維模式和行為模式。仇良對杜九種下觸發性的心理暗示,每當聽到他說出“忠誠”這個詞,內心會陷入類似沉睡的狀態,失去原有的判斷和思考的能力,對他所下達的每個指令言聽計從。
催眠的次數越多影響就越深,被催眠的人也就越服從命令,到最後甚至會完全喪失了自我。
仇良並不急著審問,因為現在的杜九雖然會按他的指令行事,但內心並沒有完全敞開,所以他漫不經心地撫摸著這個男人的五官和輪廓,打算在下次催眠之前,給自己找點樂子。
“張嘴。”
當杜九微微把嘴張開後,仇良把食指探進了他溫熱的口腔裡,撥弄著他柔軟的舌頭,如此玩了一陣,仇良又把中指也伸了進去。他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