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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他應該過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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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咔」一聲，拉環跟啤酒罐分開，緊接著被隨意丟進垃圾桶。

顧行景仰頭喝了幾口，冰冰涼涼的感覺讓他清醒了許多，但很快那股無名之火捲土重來，甚至在酒精的作用下比之前更加兇猛。

小孩兒那可憐巴巴的臉在眼前浮現，顧行景又猛灌幾口冰啤酒，喝空後手手裡收縮，啤酒罐劇烈變形，最後被扔進垃圾桶裡。

也不知道他在跟誰置氣。

洗漱完上床，半夢半醒間，一雙細膩柔軟的胳膊突然摟住自己的胳膊，顧行景睜開眼，就見小孩兒笑意盈盈看著自己，上挑的眼尾還帶了幾分魅惑的意味。

跟平時拘謹的乖巧不同，他這會兒特別熱情，還主動親了上來。

顧行景再也忍不住，翻身將人壓了下去

凌晨三點的天空是近乎黑色的墨藍色，上面布滿了碎鑽般璀璨的星星，月光躲在雲層後面，整個城市都陷入安靜與睡眠中，只有路燈還在工作。

顧行景身著睡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指尖一抹猩紅忽明忽暗。

他吐出一口煙圈，眼看著煙霧上飄，最後消散在空氣中，那個旖旎夢境依舊縈繞在腦海中。

夢裡他有多歡愉多滿足，醒來就有多失望多空虛。

捏著煙的手背上青筋十分猙獰，顧行景面上卻沒什麼表情，只一口又一口，不知道跟誰較勁般抽著。

次日睡醒，沈雲逸準備做早飯，推開門看到坐在沙發上的顧行景，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行景哥，你今天怎麼起得這麼早？」

顧行景沉沉地看了他一眼，在沈雲逸即將頭皮發麻時彎唇笑了，「我讓司機打包了早飯，過來吃吧。」

沈雲逸歡喜地應道，「好呀！」

走近後他吸了吸鼻子，眉頭微微皺起。

「怎麼了？」顧行景垂眸問道。

「行景哥你是不是抽菸了？」沈雲逸表情糾結。

「嗯，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情，忍不住瞅了點。」顧行景沒有否認。

「棘手的事情？」沈雲逸瞬間緊張起來，「很麻煩嗎？」

「有點。」顧行景點頭。

沈雲逸急得團團轉，「是工作上的還是其他的？我可以幫上什麼忙嗎？」

顧行景腳步一頓，語氣意味不明，「你真的願意幫？」

「當然！」沈雲逸瞪圓眼睛，一副只要顧行景開口，他立刻上刀山下火海的架勢。

「行，那到時候可別反悔。」顧行景心情大好，將沈雲逸揉進懷裡，嘴唇還趁機印在小孩兒那精緻漂亮的耳垂上幾秒。

「要是著急，我現在也能幫忙的！」沈雲逸連忙表忠心。

「這個不急，我想慢慢來。」顧行景捏了捏沈雲逸軟乎乎的腮幫子，眼中帶了幾分勢在必得。

「那好吧。」沈雲逸聳了聳肩。

走了幾步，他輕輕拉了拉顧行景的衣擺，「那個，行景哥——」

「怎麼了？」

「你要是實在煩了可以來找我聊天，就算我幫不上什麼忙，多個人傾訴心裡也會舒服一點，抽菸對身體不好。」沈雲逸一邊說一邊打量顧行景的表情，生怕自己說的話讓他不高興。

「知道了，今天是特殊情況，以後不會再抽。」顧行景認真承諾到。

「那就好。」沈雲逸臉上也揚起燦爛的笑容。

吃完飯，顧行景像往常那樣送沈雲逸去上課，目送小孩兒進教學樓，他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無數年輕鮮活的少年少女，心中滿是危機感。

餘光突然看到挽著小姐妹胳膊的趙萱，顧行景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學校距離公司太遠，有時候顧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