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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不是專業歌手,而且五音不全,陳以柳唱得非常難聽,但是在場都是有好幾副面孔的人,非常好的掩飾了對她歌聲的嫌棄,很給面子的鼓了鼓掌。
陳以柳笑容滿面,正要下舞臺的時候,安靜的大廳中,一道低低的女聲忽然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陳小姐,先別下來吧,歌唱得這麼難聽,也不給觀眾們道個欠。」
年輕美麗的女孩提著收腰抹胸裙,滿臉笑容地走了過來。
這個女孩忽然間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眾人在略感驚愕之後,馬上望向舞臺上臉色驟然陰沉的陳以柳,心中都想著這個女孩怎麼這麼沒有眼力勁兒啊,陳以柳最好面子,這個女孩在這種場合這麼下她的臉,無疑是在自找麻煩。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那個耍雜技的安彤彤啊。」目光陰冷的瞥著下方的女孩,陳以柳抱臂沉聲道。
「耍雜技總比耍觀眾好啊。」安彤彤的聲音,年輕且平緩,並未因為陳以柳那難看的表情有所改變。
「你夠格參加今天的酒會嗎?你有請柬嗎?怕不是混進來的吧?保安!」
雖然很生氣,但是陳以柳沒有跟安彤彤鬥嘴,而是想著先把她清出去,留著酒會結束之後慢慢算帳。
保安並沒有來,也不知道靳明煊用了什麼辦法。
聽著陳以柳這毫不客氣的話,安彤彤似乎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輕飄飄地說:「放心,我有請柬,至於夠不夠格這個問題,我倒想請教一下你,您找肌肉猛男的時候,需要什麼樣的條件才能夠您的格呢?」
此話一出,滿廳呆滯,有人還露出莫名的笑,一道道錯愕的目光望向那口出驚人之語的女孩。
好傢夥,一上來就報這種猛料,這麼堂而皇之地得罪陳以柳,你是嫌自己不夠糊嗎?
「沒想到陳以柳都四十出頭了還這麼玩,佩服佩服!」
「厲害啊,還以為她這麼兇是因為她老公不喜歡他這個黃臉婆呢,沒想到她私底下的生活這麼精彩。」
這一連串的交談聲並沒有多少避諱,聽在陳以柳的耳中尤其刺耳。
死死地盯著安彤彤,陳以柳的臉龐略微有些扭曲猙獰,臉上一時紅一時白十分精彩。
「安彤彤你少在這裡胡言亂語!保安呢!保安死哪裡去了!」陳以柳大叫。
「保安不會來了,另外別說這些沒用的話了,我說的都是有根據的,我手裡都是有資料的。」安彤彤輕笑著說,「實話跟你說了吧,我今天就是來爆料你的。」
此話一出,全場震驚。看來這個女孩擺明瞭是想讓陳以柳在今天的酒會中出醜啊。
安彤彤繼續道:「我要爆料的事,相信在座的各位都知道,就是她的老公早年間男女皆可啊,私底下和她各玩各的,他們相互配合著演戲,就是為了圈錢……之類的。」
安彤彤說的話不太多,但是每一句話都足夠讓一個人社會性死亡,更何況是幾個猛料的輪番攻擊?
其實娛樂圈這樣做的人不在少數,圈子裡的人大多知根知底,大家明面上都不說,是為了讓每個人在面子上都過得去。
但是安彤彤這麼當眾說出來,就像是學生時代在全班同學面前讀自己寫的小黃文一樣羞恥。
在場的每一個人無不腳趾抓地,幾乎要摳出n多座魔仙堡。
而最丟臉的,無疑是陳以柳,這種公開處形式的爆料直接讓她臉色慘白形容狼狽。
「安彤彤,你給我閉嘴!」
陳以柳有些狼狽地衝過來想打她,被安彤彤輕輕鬆鬆握住了手腕。
幾乎在短短几分鐘之內,陳以柳就從一個高高在上的貴婦,變成了一個滿身笑話的女人。
大廳裡的一些人看著陳以柳出醜,心中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