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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劫的懷抱裡輕輕翻了個身,手攀上它的胸膛,「好渴。」
神性隨著它的心意而動,給許知音倒來一杯水,潤了潤乾澀喉嚨,果然好受了很多,但……
唇上的觸感有點奇怪,她反手碰了碰,有點又麻又疼的感覺,別說唇了,她身上哪裡都這種感受。
想到這,許知音就狠狠瞪了劫一眼。
昨天,她知道了一件事!
那就是——劫的神性也是有區別的,甚至有本體和寄體之分,明顯是不同的!
它的本體神性感官敏銳,當那些神性纏上她的時候,便像是輕柔的撫摸,或者是輕輕的吻,與寄身時的感覺完全不同。
不然,像許知音這麼冷靜自持(超大聲)的人怎麼可能失態成那樣!儘管她一直壓抑著那些難以啟齒的感覺,但這實在是太難了,最後大腦一片空白,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導致許知音現在嗓音都有些後知後覺的啞。
但……就……就是有種……
可算把這怪物給「睡」了,嘗到了的……感覺。
那滋味,太刺激,太……獨一無二。
許知音只能想到這個形容詞了。
她可能與其他女人不一樣,不僅覺得怪誕,還有些……另類的享受。
我真的是栽了,她想。
想到這些,她目光閃爍,羞的滿臉通紅,不敢和劫對視,見它欺身上前,輕輕偏了偏頭,「不要用神源治療我,神源在我體內等於不可再生的狀態,積少成多,我把你的神源用完了怎麼辦。」
積少成多這個詞明顯取悅了劫,它將許知音圈在懷裡,「不會。」
不等它有所動作,許知音咬咬牙說道,「那你是要把留在我身上的印記都消除嗎?」
說完這句話,許知音自己都有點受不了自己,把臉埋在它懷裡不想出來。
劫目光剎那微凝,像是定格了一般,很快又被一絲絲奇異佔據,炙熱的火紅像是被點燃,導致把臉埋起來的許知音壓根沒發現,它盯著她身上的痕跡充滿了強烈的佔/有欲,那目光,比鎖定獵物還要偏執,又兇又欲。
它很輕易的妥協了,「好。」
許知音貼著它冰涼的胸膛,也不知道是不是冰靈根的感覺,總之,她越來越眷戀它身上的涼意,也逐漸愛上了這份冰冷……甚至……
想到昨晚那像冰塊一樣冷的手指……
許知音整個人都不好了,把頭埋得死死的。
太丟人了!!!她沒臉見人了!!!!
殊不知,她現在很多的想法都是能被劫感知到的,特別是她和劫經歷這麼一遭,那些算計與戒備逐漸遠去,那些思維在劫面前越發不設防起來。
但劫不是個會拿這些思維交流的神,曾經,它像個冷眼的旁觀者,甚至還嫌許知音平常思考起來太吵,都是在她身體裡沉睡。
現在又像個安靜的聆聽者,它會細細記下她的訴求,記下她的所有開心、愉悅、傷心、難過、喜歡、討厭……
它恨不得聽的再多一點,再多一點……
它想把所有她想要的都給她,把她討厭的都剔除掉,看她充足滿意,它也覺得好愉悅。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許知音睡著時,劫總是覺得很孤獨,像個安靜又老實的望妻石,靜靜等待她醒來。
像是守護公主的騎士,也像個永不疲憊的機器人,機械的重複著等待一個人的舉動。
她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它只覺得整個世界都亮了。
可能實在是太累了,連續一個多月沒有睡好,日日想念的懷抱就在眼前,很快許知音又在劫冰冷的懷抱裡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