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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
是它的理解能力又跟不上時代了嗎,它怎麼感覺自己被罵的很慘?
「呵,許知音,吾早就把你看遍了!」
許知音羞憤,「你這流氓!」
劫知道流氓是什麼意思,當即反駁,「你這是賊喊捉賊,你這虛偽的人類。」
「看來說你幼兒園大班都是瞧得起你,你學語文的時候把腦子夾壞了吧?」
劫冷笑了一聲,「你剛剛還在摸吾,現在就翻臉不認人,果然人類都是渣……」它停頓了一會,翻出許知音記憶廢料裡的狗血言情劇,篤定說道,「渣男。」
許知音:「……」
她一時間不知道是想她什麼時候摸劫了好,還是想她怎麼渣男了好。
剛,剛剛……她似乎、確實、真的,一直在摸手臂上的紋身來著。
。
尷尬了。
詭異的沉默中,劫沉沉的說道,「吾看了你,你也摸了。」
他媽的。
許知音竟然找不出反駁的話!
「那我們扯平了。」她僵硬的說道。
「是你賺了。」劫想的很清楚,騙它沒門。
她只是被看了,但是它被摸了啊。
越想越是這麼回事,劫溫吞沙啞的在她耳邊說,「讓吾摸回來。」
「才扯平。」
「你想得倒挺美!」許知音惱羞成怒,在心裡跑火車一樣給它臭罵了一頓。
債多了不愁,許知音連髒字都不帶的祖安語錄劫天天聽,它現在也佛繫了。
如果一人一神身在召喚師峽谷中路對決,雙方打的如火如荼,一邊lo一邊對噴。
那劫的狀態已經是「親媽天上看」了,but,它可以若無其事的在對話方塊打上一堆——
【所有人】劫: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
「不然,吾便一直看你。」
似乎是為了印證自己說的話,一雙血紅色的眼睛突兀的出現,直勾勾的盯著她。
許知音:快看,你媽飛了。
「你為什麼不去沉睡?」
像前段時間互不幹擾多好!!!
劫輕飄飄的說道,「你不摸吾,吾會醒?」
我真日了一種植物。
許知音無語了,她破罐子破摔了,「好,你特麼摸吧。」
她眼一閉,像個棒槌一樣就杵那了。
寄身都經歷過了,她怕被摸一下?
誰知道——
被摸的觸感並沒有傳來,許知音只覺得自己的面頰被極輕了蹭了一下,然後就……就沒了?
她睜開眼睛詫異的看過去。
劫目光閃爍,血紅色中暗潮湧動,像是一片火燒雲般。
它沒有摸她。
它騙了她。
它舔了她一口。
如,如果許知音計較,那就讓她舔回來好了。
劫想。
然而許知音好像並沒有發現,只是摸了摸臉上被舔的地方,瞪了它一眼。
微紅的眼尾像帶著萬種風情,好像那畫中勾魂奪魄的妖精。
劫覺得好奇怪,有難耐的情緒上湧,也有失落的味道沉浮。
它湊過去輕輕的說,「我沒看到。」
「什麼?」
「吾說,吾沒有看到那個女人的身體。」
「哦。」
「她對吾來說,與雜草無異,你不同。」
「哦,所以?」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