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頁(第1/2 頁)
不過在自己福晉走後,他把玩著這雕刻精美的玉佩,鬼使神差的,他居然把它戴到了身上,而且不管穿什麼衣服,這方玉佩他都沒有再摘下來。為此,他還數次的被一眾的兄弟給取笑過,不過即便是如此,他也沒有想要摘下它來的念頭。好像每一次低頭看著玉佩的時候,就能夠看到自家福晉淺淺淡淡的笑容一般。他知道自己的這種感覺不正常,已經過了自己心界的界限,但是這種感覺卻不讓他覺得討厭,甚至還有著淡淡的歡喜。
是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感覺呢?好像是從那一次和福晉一起回林家的那一次。
是了,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開始不自覺的把自己的目光看向福晉,有的時候即便是在妾侍那裡,也會不自覺的想到福晉。這種感情,對於身在皇家裡的他並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奇特的,他卻不反感這種感覺,甚至隨著日息的漸漸增加,在見過四哥和四嫂那相敬如賓的場景後,他的心中除了喜悅還有淡淡的慶幸。
他想他對福晉的感覺,已經從滿意變為了喜歡。
想到了這裡,抬眸,吩咐說道:「德三,你去與步搖說一聲,讓她收拾一下東西,我下午要去溫泉莊子上,小住兩日去。」最後一個字的尾音,微微的有些上揚,似乎心情很好。
德三應答了一聲,便退了出去。
他雖然有一絲奇怪?自家爺的心情,為什麼一秒鐘從平淡無波變成高興?但他卻清楚的知道這種事情並不是他應該管的。多嘴多話好奇心重的奴才,在宮中是活不長久的。
薛寶釵一回到家中,就被薛姨媽握住手。但見薛姨媽的臉色微微的有些蒼白,眼眶紅紅的,顯然是剛哭過一場。
「媽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細細的與我說來?」薛寶釵見薛姨媽的樣子,又想到回來的路上,下人說的不清不楚的,當下便顧不得疲累,反握住薛姨媽的手,柔聲問道。
薛姨媽見到薛寶釵後,心中的慌亂,安定了不少,便開口說:「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是你哥哥,在酒樓和珍哥兒吃酒的時候,不知為何?與那酒樓裡的一客人起了口角。你是知道你哥哥的脾氣的,酒氣一上頭,便開始混了起來,便讓跟著的小廝把那人揍了一頓,不想下手略重了一些,見了血。也不知道那個人報了官,你哥哥便被在街道上巡邏的官差給帶了回去。誰知道被你哥哥打的那個人的媳婦,居然和十四福晉是遠親,那家人現如今不依不饒的,非要按律例查辦你哥哥?釵兒,你素來都是個有注意的,你看,有什麼法子能把你哥哥救出來?如今你哥哥已經被關到了刑部大牢裡去。」說著薛姨媽的淚珠便啪啪的掉了下來。
薛寶釵一聽,臉色便不好起來,雖然心中惱恨自家哥哥惹是生非,但也不能丟著不管,思索了一圈,問道:「媽,你先別哭。被哥哥打的那個人,現如今如何了?媽可有讓人帶了禮物過去賠罪?」這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往大了說,那人傷勢重了,不依不饒的想要求個公道的話,那麼鐵定是自家吃虧的。不過往小了說的話,那家雖然是十四福晉的親戚,但帶了一個遠字,也就不那麼棘手了。端的要看那人傷的如何?是個什麼態度?只要那家人不追究,那麼這事便不過是多賠些銀錢,也就過去了。
「那人的傷的倒是不重。除了腿骨折了,其餘的都只是些皮肉傷,好吃好喝的養上十天半個月,也就好了。」薛姨媽看著薛寶釵猛然沉下來的臉色,便立刻又補充說道:「釵兒,你別急。我已經讓人細細的打聽過來,那人腿骨雖然折了,但也不要緊的,在床上多躺些日子,補補也就好了。是不會落下什麼毛病的。」
薛寶釵這才鬆了一口氣,只要沒有性命之憂,也不會落下什麼病根,如此便好辦了。「媽,姨媽那裡怎麼說?」
薛姨媽淚眼濛濛的:「寶玉被你姨夫打了板子,如今在床上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