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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政做為賈元春的父親,此事他是最為有發言權的,眉頭皺了皺,說:「母親您這話卻是有些過了。七皇子乃是龍子,身份貴重,縱然是身上有些不足,但哪裡就能夠委屈了元春?再者元春和七皇子已…已有了肌膚之親…除了許給七皇子,還能夠許給誰?」
賈政這一番話下來,直讓賈母和王夫人一口氣提不上來。賈璉對此,低下頭,微不可見的勾了勾嘴角。他這個叔父,最是迂腐不過的,又清高自詡的,有這樣的想法真是再正常不過。
邢夫人目光淺短,知道元春能夠嫁給皇子做側妃,雖說這個皇子身有不足,無法繼承大統,但那也是正經的皇子,不是尋常人能夠比的上的,她這心裡也是嫉妒不已。此時也開口說道:「可是呢。元春能夠得入的皇家,這可是多少人盼都盼不來的福氣。」
賈赦也是隨口附和說:「二弟這話說的在理的很。」
賈母見他們一個個目光淺短,心中氣到不行,但是從知道訊息,她是思來又想去的,也沒能夠想出一個推了這門婚事又不惹七皇子生氣的辦法來。最後目光只能夠放到賈珠和的身上,期望他能夠想出一個雙全齊美的辦法來。開口問道:「珠兒,你的意思呢?」
賈珠雖說未曾成親,不過他乃是賈元春的兄長,對她的婚事發表一二倒也無妨的,更何況現如今還是賈母點名他說的。
眉頭皺的死死的,良久,賈珠才有些無奈的開口說:「祖母,孫兒也沒有法子。大妹妹和七皇子已經有了肌膚接觸,在場的奴才也多。即便是咱家這裡的丫鬟婆子不亂說,七皇子哪裡我們是管不住的。更何況,母親……母親也已經收了七皇子所送的信物,這已經算是約定下來了。咱們是何等的人家?豈能夠再出口反悔?再者,對方可是皇子,我們招惹不起的。其他的不說,惹惱了對方,把事情宣揚出去,且不說族中的未出閣的姑娘都跟著受累。大妹妹那裡可就沒有一絲的活路了。不是青燈古佛了此殘生,就是找一根繩子直接吊死。」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他沒有說。他們府裡雖說是國公府,但近年已經開始凋零。這七皇子在一眾皇子中,是最為不起眼的,但那也是個皇子,事情如果一旦宣揚開來,恐怕皇上那裡會是第一個不樂意的。再如何七皇子也是他的兒子,他絕對是容不得別人看不起和嫌棄的。到時候,他們府裡所有男丁的前程,日後怕是多少都要受影響的。
王夫人雖說是最寵愛幼子,但她最信服和倚重的絕對還是嫡長子賈珠,現如今聽到賈珠也這麼說,那就是說徹底沒了辦法的。本來還帶了幾分希翼的神色,頓時萎靡起來,只是還猶不死心的問:「珠兒,真的一點法子都沒了嗎?」她可憐的元春啊!
賈珠微微的搖了搖頭。
見此,王夫人這才徹底的死心,身子也一下子癱軟在椅子上。
良久,賈母也只嘆了一口氣,語氣無奈又心痛的說:「既是如此的話。王氏…你,你且開始幫元春準備一應的東西吧?」說這話的時候賈母的心真是和滴血一樣,痛到無以加復。
王氏雖然心中是千般不願萬般不願的,但也只能低聲的應答下來。
寧國府
賈蓉剛一從萬卷樓那邊回到自己的院子裡,便聽知秋說起了西府那邊的情況。在聽到榮國府那邊只是雷聲大雨點小的認命後,瞥了一下嘴角,有些無趣的說道:「我還以為會鬧上一場呢?沒想到,他們倒是識時務的很,就這麼認命了。」
知秋開口說道:「其實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榮國府那邊向來都是軟骨頭的。縱然在心裡再怎麼看不上七皇子?但面上卻還是不敢有任何反駁的。畢竟七皇子再不如何?那也是皇子,並非是尋常人。」語氣微頓,接著說:「其實要奴婢說,這西府大姑娘雖說是榮國府裡的嫡長孫女,但她的父親賈二老爺,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