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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汙衊人?知秋,去把那些帳冊子,族人和那些奴才的口供,給我拿過來。讓政二爺爺好生的看看。到底是我信口汙衊了,還是真有此事?」賈蓉冷聲說道。
知秋應答了一聲而去。
不多時,便端了個託盤過來,上面擺上的是兩個藍皮冊子以及一些口供狀子。
賈蓉看著賈政說道:「你且看看吧。」
賈政伸手把那最上頭的供狀展開,上下掃了一眼,面部表情頓時不好起來,拿著紙的手都是抖的。
「政二爺爺,您這手可是要小心些。萬一撕毀了。我可是會認為你也是合流之輩。」賈蓉欣賞著賈政那張黑了紫,紫了青的臉色,笑吟吟的說道。
賈珍和賈赦這個時候,不愧是一對好基友的,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不約而同的想到:看來蓉哥兒剛才所說的是真的了,不然的話老二的臉色,也不會這般的難看了。
側頭看了看天色。
賈蓉開口說:「想來政二爺爺也看清楚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口供上的奴才,好像就是二奶奶帶過來的陪房奴才。冤沒冤,你此時心裡也應該是有數了。知秋,把東西好生的收拾好。」語氣頓了一下,才接著說:「當然,如果你還是認為這是冤枉的,也無妨的。等過兩日,得了閒工夫,我一定會親臨榮國府的大門。讓你們好生的辯解辯解的。」
「無期,送客!」賈蓉微微的提高了自己的音量,如是的說道。
賈赦和賈政二人雖說是被寧國府裡的奴才,恭敬的送出來的,不過某種意義上來看,他們兩個,倒是想被轟出來的。
好吧,也確實如此。
站在寧國府側門口,賈赦看了賈政一眼,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二弟,你這讀書人真是好大的氣節呢!王氏做下這樣的事情,你居然被蒙在鼓裡。倒是不像我,雖然不如二弟你讀書多,但自己的婆娘,我還是能夠管的住的。」說完就揚長而去。
賈政先前被賈蓉一番的搶白,如今又得了賈赦的奚落,心中的火氣自是不用提的。立刻怒氣沖沖的往府裡而去。
進了府門,甚至連轎子都沒坐,快步的往王夫人的院子而去。
王夫人院子裡的丫鬟一見賈政過來,正要挑簾子稟告的時候,就見賈政一把揮開她,怒道:「狗奴才,給我讓開。」
賈政進去的時候,王夫人正在帶著賈元春一起處理府裡的一些事務,看著賈元春,賈政強行的把自己的怒火壓下去,對賈元春說道:「元兒,你先出去,我和你母親有事要說。」
賈元春生性聰慧,見賈政黑著臉進來,說出口的話,也帶著一股子的火氣,心下很是擔憂,只是看著賈政委實不大好的臉色,王夫人也給她打眼色,讓她離開。賈元春只得起身,對著賈政和王夫人福了福身,說:「父親,母親,女兒告退。」臨走的時候,還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王夫人和賈政一樣。
賈元春才走出屋外,便聽到賈政的怒吼之聲,隨後就是兩個人的爭吵聲,但其內容卻聽得不甚清楚。只偶爾聽到一兩個詞,聽得最清楚的便是『寶玉』二字,隨後就聽到了王夫人嗚嗚咽咽有些委屈的哭聲……
正在走的賈元春,腳步一頓,走到王夫人一大丫頭銀釧的身邊,開口問道:「銀釧,你可知道是怎麼回事?寶玉又闖了什麼禍,惹得父親如此的不快?」父親和母親也算是相敬如賓的,鮮少有爭吵的時候。只是這種情況在寶玉出生後,便有了不同的,現如今又聽到寶玉兩個字,更是讓她嘆了口氣。
其實她雖然不贊同父親對寶玉如此的嚴苛,但同樣的也不贊同祖母和母親對寶玉的溺愛的。只是子不言父之過,她身為子女,能做的,也只是從旁勸說兩句罷了。
銀釧也是擔憂的往房裡看了一眼,回答說:「回大姑娘的話,奴婢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