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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眠眠嗚咽著出聲, 雙腿發軟, 一個字也不敢多說了。
蕭越攬著她的腰往前走了兩步,讓她坐在床榻上,賀眠眠一驚,不自覺地後退。
蕭越站直身子若有所思, 看了眼她與牆壁之間的咫尺距離, 一字一頓道:「眠眠怎麼比朕還要迫不及待?」
賀眠眠這才發覺自己整個人都縮在床榻上, 這裡分明更危險, 她又默默地爬了出來。
正準備起身,蕭越按住她的肩, 緊接著輕飄飄的話落下來:「好好歇著。」
這句話明明沒什麼重量,賀眠眠卻更不好意思,她微微抿了下唇,將手放在並的緊緊的雙膝上,僵直著身軀不敢動。
他似乎意識到她的羞澀,轉身往書案走去,似乎真的想讓她歇著,沒再擾她,提筆略一思索便開始奮筆疾書,還是那個不怒自威的帝王。
可他唇上染了她的口脂,他也不擦,任由口脂黏在唇上,有幾分妖冶的美感。
賀眠眠呆呆地望著,意識逐漸回籠。
方才她似乎主動親了皇上,還輕輕舔了下他微揚的嘴角,他的笑便維持不住,變成凌厲的吻與她的唇舌共舞,唇齒糾纏的聲音還響在耳邊。
回過味來,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敢再去看他,賀眠眠悄悄合上了明黃帷帳,躲在帷帳後面深呼吸,額上細密的汗珠還未蒸發殆盡,又添香汗淋漓。
不經意間碰到團扇,賀眠眠這才像找到救命稻草似的,捏著扇柄扇了幾下,揮去渾身燥熱。
「朕也熱了。」
蕭越冷不丁的出了聲,賀眠眠握著團扇的手一頓,從帷帳後露出一雙眼睛,遲疑地望著他。
「是朕過去,還是你過來?」他頭也不抬。
顯然是她過去比較好,賀眠眠咬著唇上前,站在他身後輕輕搖著扇子,至於他在寫什麼,她沒有看的心思。
她的目光自然落在了他的背上,寬肩窄腰,手臂上的線條隨著他寫字的動作鼓起,充滿磅礴的力量。賀眠眠驀地想起一個詞,昂藏七尺——他便是最為軒昂偉岸的男子。
「到朕面前來。」
他又發話,賀眠眠回神,收斂思緒,又移到他面前。
剛剛站定他便抬頭,目光在她臉上轉了一圈,卻沒說話,繼續埋頭寫著什麼。
有風吹來,殿中的燭光忽明忽暗,賀眠眠怕阻礙他的視線,站的遠了一些,影子落在書案旁。
沒想到他的眉眼間卻暗藏不滿,抬眼一字一頓道:「坐在朕的面前。」
他的要求真奇怪,賀眠眠腹誹著,還是坐下了。
團扇送去清涼的風,她重復著揮扇的動作,難免有些疲累無聊。
可是蕭越不喊停,賀眠眠自然不敢停,沒過一會兒便昏昏欲睡起來,團扇也有一下沒一下的搖著。
她總是睡不好,昨日又回去的晚,現在是晌午,明明應該是睡午覺的時候,偏偏又被蕭越叫過來,她能撐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
搖了搖頭,賀眠眠強迫自己清醒,團扇又開始有條不紊地送去徐徐清風。
紫金香爐中的香料靜靜燃著,又逐漸變成一抔香灰,煙霧散在空中,變成細小微塵。
蕭越終於寫完,他輕輕舒了口氣,抬頭笑道:「眠眠,你……」
話還沒說完,賀眠眠支撐著下頜的手垂下去,臉埋在臂彎裡,淺淺地呼吸著。
蕭越看了眼天色,還有一個多時辰便要用晚膳了,他沒有絲毫猶豫便將她手中的團扇抽出來,又輕柔地抱起她走向床榻,替她脫去繡鞋,甚是熟練。
將她安頓好,他又開始脫他的,儘量不驚擾她,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