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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沒有一個人提議在這時離開,所有人都在低頭挖礦,爭取在秘境關閉之前儘可能的將靈石靈礦都挖出來。
蘇允剛挖了一會兒就被勸到樹蔭下去休息,百無聊賴,正打算先睡一覺再說,就看見傅白良朝自己走來。
少年瞬間警惕,起身攔在蘇允面前。
「別誤會,」傅白良連忙舉起雙手,示意自己並無惡意,「我來只是有件事情想要告訴你。」
「何事?」蘇允問。
少年眯了眯眼睛,重新退回到蘇允身邊。
傅白良沒有說話,只從懷裡取出一個圓形法器,小心翼翼放在地上,之後便開始一顆顆向裡面填入自己剛挖到的靈石。
法器體積不大,看上去只有普通的丹爐大小,內裡空間卻大得出奇,傅白良足足向裡面填入了數百塊靈石,才終於停下手來。
「這法器名叫影鳶,可以隔絕外界一切探聽窺視,唯一的問題就是靈石消耗巨大,若不是今天挖到的這些靈石,我還真不敢隨便拿出來使用。」傅白良解釋道。
「你想說什麼?」蘇允看了眼地上的法器,終於提起了一絲興趣。
傅白良斟酌了一下語句,「長話短說……牧千柯身邊跟著一個鬼修,被他稱為老鬼,至少有合體期的修為,我曾經派人去查過那名老鬼的身份,查出他在成為鬼修之前,應當是個魔修。」
魔修?
有關牧千柯身邊那個鬼修的事情,蘇允早在前世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但對方原本是魔修這件事,他確實還是第一次聽到。
「對,且還不是普通的魔修,」傅白良神色凝重,「那個老鬼出身幽冥地宮,傳聞是最早地宮十位殿主之一,但具體是哪一殿就不得而知了。」
「還有一件,是從藏淵閣上層傳下來的訊息,如今幽冥魔尊正在汛期之中,整日沉睡,連帶普通魔修也只能常年困守地宮,輕易不敢出來鬧事。」
「你若真的想要對付牧千柯還有他身邊的那個鬼修,最好是趁現在這個時機,一旦錯過了,之後恐怕會有些麻煩。」
傅白良道:「我與牧千柯做交易的時候曾經簽訂過契約,能說的我都已經說了,再多的便不能告訴你了。」
蘇允思忖片刻,「多謝,這訊息對我確實有用。」
「不用你謝,」傅白良不自在地瞥開視線,「我向來不喜欠人恩情,尤其是救命之恩,言盡於此,總之你自己多加小心吧。」
說話的時候影鳶已經停止了運作,傅白良拾起法器,朝蘇允拱了拱手,之後轉身離去。
目送傅白良走遠,蘇允若有所思。
老鬼原本是魔修雖然出乎意料,但也不是完全沒辦法應對的,只是幽冥地宮……
前世蘇允很早便陪著牧千柯一同叛出師門,對幽冥地宮知曉的並不多,只知道那位幽冥魔尊修為高深,手段十分狠厲,連已經是渡劫修為的前天武宗宗主都不是他的對手,若不是上界與幽冥間常年有屏障阻隔,怕也不會有如今的五宗三十二流派了。
【什麼魔尊?】
【你很擔心他嗎?】
大約是蘇允思考時不小心念出了聲音,正在一旁的少年忍不住湊了過來。
「對,是有些麻煩。」蘇允隨口道。
少年低頭想了片刻,從懷裡取出一張卡牌,直接遞到蘇允手中。
【你不用怕他,我也是魔尊】
蘇允瞬間被逗笑,遞來的妖靈卡背後銀白,正面是少年自己的畫像,身穿黑衣,腳下是一個龍影子,頭頂上方清清楚楚寫著四個大字——深淵魔尊。
這字之前還沒有呢,估計也是少年臨時弄出來的。
「就你還魔尊?」蘇允笑得不行,伸手捏住少年的下巴,「行啊,你若真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