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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瑤瑤憋悶的小表情瞬間有了一抹兇意,聽完崇安的提醒,她支稜起來挺直小身板,回懟道:「就是不要你好過又怎樣。」
「你活該你活該你活該!」曲瑤瑤一連說了好幾遍,是在氣謝青洵,也是在告誡自己。
站起身,她揚著下巴問:「還記得我在地宮被地沭欺負時,你在幹什麼嗎?」
謝青洵眯了眯眸。
在他冷森森的目光下,曲瑤瑤揮手試圖變出霸氣的王椅,結果靈力不足變出一隻小板凳。著急將小板凳收回,曲瑤瑤試探又捏了次訣,這次依舊沒變出王椅,把小板凳變成了大板凳。
不管了!
曲瑤瑤一屁股坐在板凳上,雙腿併攏雙手平放,一副小乖乖的坐姿。她還沒能力徒手變出新鮮茶點,只能就這樣坐在陣法和謝青洵乾瞪眼。
謝青洵被她惹笑了,「你這是在報復我?」
「那我成功了嗎?」她挺直腰板,坐的更板正了。
謝青洵又是一陣笑,煩悶的心情有了些許驅散,他按了按額角又將那兩個字還給曲瑤瑤,很是高貴冷艷,「勉強。」
崇安在她耳邊嘆了聲氣,「你還是站起來吧。」
曲瑤瑤感覺自己被嫌棄了qaq。
「……」
等天矇矇亮起,地沭才開門讓曲瑤瑤出來。
曲瑤瑤打著哈欠困得不行,一直到走都不知道謝青洵讓她來渡惡院為了什麼。重新被關回寢宮,曲瑤瑤吃過東西一覺睡到中午,醒來後被崇安召入了吊墜。
「還疼嗎?」崇安先幫她治療肩膀上的傷。
因謝青洵入降魔法陣的變故,崇安索性一次性治好了她身上的傷,接著他又幫她逼出龍泉,曲瑤瑤活動著手臂感覺身體輕盈了不少,搖著頭道:「已經不疼了。」
莫名又想起謝青洵肩胛上的鎖鏈,她不由問:「被鎖鏈穿透肩膀,是不是比這還要疼?」
曲瑤瑤忘不了她幫謝青洵擋冰刺的感覺,那根冰刺明明還沒刺穿她的身體,就疼的她神魂震顫似要支撐不住,她想不出身體被刺穿該有多疼。
崇安沒料到她還想著謝青洵,略微的沉默過後,他回著:「對他而言,這不算什麼。」
「怎麼會不算呢?」曲瑤瑤以為崇安沒見謝青洵的慘狀,比劃形容著:「他這裡直接被鎖鏈刺穿了,上面血肉模糊全是血,看著可疼了。」
崇安敷衍應著,並不願同她繼續討論這個話題,彷彿對謝青洵的死活毫不關心。
「坐好。」他轉移話題,想著昨晚曲瑤瑤變出的小板凳,「我來教你些最基礎的術法。」
曲瑤瑤連忙坐好,很快將謝青洵的事拋在腦後。
也不知是不是崇安早有預料,他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教曲瑤瑤學會了變椅子,到了晚上地沭又推開了寢宮大門,帶她去渡惡院見謝青洵。
這次曲瑤瑤去時隨手摸了把瓜子,捏出小金椅坐到謝青洵對面,她邊嗑瓜子邊看著他,將『報復』進行到底。
謝青洵也不理她,獨坐在法陣中心打坐。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了四日,曲瑤瑤是眼看著謝青洵的臉色越來越白,逐漸有了虛弱的跡象。
第五日,曲瑤瑤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直接變了把躺椅支在法陣外,睏倦打起了瞌睡。
半睡半醒間,曲瑤瑤忽然聽到鎖鏈碰撞的聲音,她一個激靈睜開眼睛,看到陣心謝青洵吐了口血,半撐著手臂低低喘息。
「你怎麼了?」曲瑤瑤揉了揉眼睛清醒了。
謝青洵聽到聲響坐直身體,抬手拭去唇角的血依舊不說話,將曲瑤瑤無視的徹底。
他不說話,崇安便出聲解釋:「降魔法陣是七日內必誅邪魔,但大多數魔根本就熬不到七日,從此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