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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宴城現在看見宋端年就覺得煩,這些話他已經聽了半天了,剛剛引發莫名其妙的混亂還摔著時舟了,秦宴城越是心疼越是煩躁,沒直接讓保鏢把他打出去都是看在時舟肯定不允許。
他冷漠回答:「宋端年,我要啟興破產,誰攔都沒用。」
宋端年哽住了。
半晌後他卻突然從「誰攔都沒用」這句得到了啟示似的,轉向時舟,不等時舟反應已經「咚!」的一聲給時舟磕了一個響頭!
時舟嚇了一跳,心說我真受不住,你為了那個人渣這麼卑微,你圖什麼啊!
他趕緊想阻止宋端年繼續磕頭,奈何尾椎骨生疼,稍微一動就疼的齜牙咧嘴,只能幹著急。
「時舟!求求你,求你勸勸秦先生吧!求你了。」
他這次的確是找對人了,如果是時舟開口,秦宴城或許真的會手下留情。加上時舟和秦宴城不一樣,他心軟,見不得有人這樣又哭又跪的樣子。
但對方是鄭啟,他實在是不能忍。
之前攛掇他毒死秦宴城再偽造成心臟病發作的事情還沒找他算帳,等收拾了曾嫣,下一個就是他,時舟不親自打掉他的狗頭都不姓時。
時舟嘆了口氣:「你說他有什麼好的啊?天涯何處無芳草嘛,高富帥有的是。我就問你,這麼冷的天你為什麼會光著腳、身無分文、穿著短袖的出現在這裡,你敢說是你自己想打扮成這樣出門的?」
宋端年低下頭,無法回答了。
這段時間鄭啟一直不斷的說他是個廢物、說他屁用沒用,要身價沒身價要長相沒長相,比起時舟差遠了。
正常人這個時候早就要反唇相譏或者撂挑子一拍兩散了,但宋端年卻著了魔似的,他開始認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太沒用了,越想越覺得鄭啟說的沒錯,越想越自責。
之後每次被用來當出氣筒,他也把一切歸咎於自己是個廢物,鄭啟白養著他這個閒人,而他唯一的作用可能就是排解鄭啟這段時間因為即將破產而狂怒的情緒了。
直到被喝了酒之後又無緣無故發起火來的鄭啟扔出家門,宋端年站在雨裡想:
如果我做牛做馬只求讓秦先生放過啟興,只求他高抬貴手留最後一點生機,只要能成功,那我算不算是終於有一點作用了呢,鄭啟是不是就可以像以前一樣對我溫柔了呢?
即使他想著時舟可能用浮誇的方式羞辱他,想到了秦宴城的另一個身份是鄭啟心中聖潔而自帶高光的暗戀情人
宋端年求了秦宴城一早上,秦宴城都不為所動。他從秦宴城冷冽又殘忍的墨色眼眸中,絕望的讀到了啟興的結局。
既然各種話都說盡了,使出渾身解數依舊沒用的宋端年終於崩潰,瘋了似的才想著哪怕獻上自己的身體供人玩樂也行。他什麼都沒有了,只有看得過去的姿色,只要秦宴城能放過鄭啟,怎麼樣都可以。
時舟恨鐵不成鋼說:「宋端年你別求我,我求求你了!你放手行不行啊,他真的就是個垃圾中的垃圾!誰要是敢下雨天把我趕出去,我不打掉他的狗頭這事沒完,你怎麼還能這時候為他求情啊!他踩爛你的尊嚴,你再自己狠狠的又踩上一遍?」
「他只是脾氣不太好,有點花心而已」
時舟簡直要氣的翻白眼了。
既然他用「夢」去講述原書的故事走向沒用,沒法讓宋端年相信鄭啟多麼卑鄙,他只好說:「秦sir,上樓去給我把手機拿過來唄。」
秦宴城立刻上樓去給他拿手機,時舟拿到手機之後又把秦宴城給攆走了:「你別偷聽我倆說話,你幹點別的——幫我榨杯橙汁。」
支走了秦宴城,時舟開啟鄭啟和他的聊天記錄又遞給宋端年:「你自己看吧。」
那一行行文字,他深情款款的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