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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覺得這答案很合理，紛紛點頭贊成。

老陳手裡拿著不知是誰的卷子，終於揭秘道：「這次測試的最後一題並不難，你們一個個條件都沒有看清楚就在答題，以為和書上那題一樣嗎？我上課說了多少遍，讀題要仔細，讀題要仔細，這種低階錯誤都能犯！」

班上有可能做對這題的人，大家都猜了個遍，可都紛紛搖頭表示自己做錯了。甚至還有人猜測會不會站在教室後面，站得歪歪扭扭的周天宇。

周天宇看著大家看向他的目光，露出兩顆潔白的虎牙，笑道：「我？不可能，那題我就是照著書原封不動抄上去的。」

老陳從講臺上走下來，坐在第一排一個膽子較大的男生屈膝站起身來，眼睛瞄了一眼老陳手裡的卷子。

周也。

看見這兩字的時候，男生還有點不敢相信，又站起來看了一眼。這一看便引起了老陳的注意，男生趕緊坐下。

「不就是想看誰做對了嗎，這次不是廖廷尉也不是夏雲，全班只有周也一個人這張測試卷是滿分。」

周也正在翻找自己的試卷，聽見老陳說道自己的名字，停下手中的事站起身，「老陳，我沒卷子。」

「你卷子在我手上，你幫夏雲改，坐下！」

周也坐下，轉頭看著前桌上夏雲的試卷被壓在書下。手不由摸了摸後頸，猶豫須臾，才將卷子拿了過來。

講臺上，老陳表揚周也的話，他是一句沒聽。

目光落在乾淨的卷面是，整張卷子連個黑疤都沒有，若不是最好一道大題的紅叉，這完全可以作為卷子標準答案。

周也的字跡很容易和夏雲的區分開，沒有那麼娟秀，張牙舞爪看著更具個性。

周也本想只給他改個答案就算了的，不知不覺聽老陳講了一節課，不僅是錯了的題改得清清楚楚，就連正確的答案他也在旁邊做了批註。

下課後，周天宇終於回到位置上，他一邊錘著腿，一邊抱怨著，「老陳也太不是人了，居然真讓我站兩節課。」

「你那是站兩節課嗎，你明明是和後排的人聊了兩節課遊戲好嗎！」周也手裡的筆沒有停下，回道。

「大哥，你在幹嘛。你這是在記筆記嗎，這是要發奮圖強了嗎？」周天宇陰陽怪氣地驚呼道。

周也放下筆，回過頭去望著他，「不是你說老陳讓我幫他記筆記的嗎？」

「他是誰？」

周也不想再和他廢話，準備轉過頭去，又被周天宇攔住道：「大哥，大哥，我開玩笑的，你別生氣，你說實話，你那天去醫院照顧夏雲，你們兩是不是吵架了？」

「沒有。」

「怎麼可能，你這兩天的行為太反常了，以前你是巴不得睡覺都和夏雲粘在一起……」

聽見這話，那夜的畫面又從周也腦子裡閃過，他急打斷道：「你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有這樣過。」

「我就是個比喻，你這麼激動幹嘛！」周天宇覺得周也這反應有些莫名其妙。

周也不想再和他廢話，起身走出了教室。

來到廁所，周也雙手捧上一捧涼水往臉上就是一潑，自來水浸濕了頭髮，水滴順著發梢滴落在大理石檯面上。

周也望著鏡中的自己，樣貌沒有任何變化，但周也越來越分不清自己到底還是不是自己了，他與這虛構世界的感情好像越來越深。

思考了半天無果，他走出洗手間，正巧撞見從女廁所走出來的易小星。

易小星見到他，也是眼神一愣，但很快就低下頭準備離開。

周也突然喊住她，「餵。」

易小星停住腳步，轉過身來看著他，眼神裡閃過一絲失落。

周也走上前去，將早上撿的珍珠從校服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