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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容感慨這小傢伙比他想得要拎得清。
晚上兩人一起在淋浴間洗澡的時候,韓承業從後面抱住宋容,蹭著宋容的頸窩說道:「下週你就要做手術了。」重複說了四五次。
宋容嘆了口氣,輕輕拍了下人型犬科生物的腦袋,「這兩天讓你盡興總行了吧。」
無聊的夜晚因為某些事情變得不那麼無聊,宋容的後背在冷熱中交替,每當他以為要結束的時候,新的開始才剛剛等待著他。
他年紀大了,這樣的玩法實在太過火,當韓承業又一次離開他身體的時候,他趴在床上,雙手無力地放在身體兩側,喘息道:「夠了。」
後背又一陣暖意,韓承業抱住宋容,雙手互相握住,墊在宋容的肚子底下。
後頸的腺體被輕輕地舔舐,上面有臨時標記的印記,韓承業總是喜歡這樣圍觀自己的戰利品。
不過……
宋容睜開眼睛,心跳還沒有平復。
關於標記,之前韓承業有請求過。
第一次的時候,他先是奶聲奶氣地用撒嬌地語氣請求,然後舔舔宋容的腺體,用牙齒輕輕咬了兩下當作試探。宋容淡定地看著這一切,不為所動道:「臨時的可以,永久的不可以。如果你不聽話,後果自負。」韓承業又接著撒嬌。撒嬌未果,只能放棄。
第二次的時候,韓承業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了商務談判的專業書,上面寫著:當一個人拒絕你兩次以後,心裡會有微妙的歉意,所以通常會答應你的第三個請求。
於是有了以下對話。
「宋sir,要是你懷孕了,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不好。」
「那你讓我標記好不好?」
「不好。」
「那要是你懷孕了,就讓我標記好不好?」
「不好。」
「你怎麼可以拒絕我三次?」
「我為什麼不可以拒絕你三次呢?」
「可是書上明明說……」
宋容看著眼前的傻狍子說道:「那本書是我的,三個請求法在大部分情況下的確適用,但是有前提,這三個問題的難度必須是逐層遞減的。比如,你先問我,宋sir,我這一個月都不打掃衛生好不好?我會拒絕你。你再問,宋sir,我這一週都不打掃衛生好不好?我又會拒絕你。你最後問,那我今天不打掃衛生好不好?我就會很可憐你,然後答應你。」
宋容摸摸韓承業的頭,「明白了嗎?這三個問題必須是遞減關係,而不是像你這樣的遞增關係。」
韓承業眨眨眼睛,可憐巴巴道:「那我今天不打掃衛生好不好?」然後被宋容一腳踹到了地上。
回到現在,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宋容已經進入一種虛脫狀態,面對韓承業舔舐他腺體的動作,只能喘氣默許。
但就在他幾乎放鬆身體,開始休憩的時候,後頸突然傳來劇痛,腺體被咬住,宋容本能地想伸手,卻發現自己垂放在身體兩側的手正好被韓承業抱住,禁錮在兩側不得動彈。
這個傢伙是故意的!
「不……不行……」
腺體被咬破的那一瞬間,韓承業的資訊素以強烈的攻勢進入了宋容體內,oga的資訊素無法抵擋alpha的資訊素。身體已經本能地開始接受韓承業的資訊素,淚腺同樣因為資訊素而受到影響,開始分泌淚水。
「嗯……」身體動彈不得,淚水汩汩流出,腺體的標記在逐步加深。到最後,宋容只能以雌伏的方式,讓韓承業完成對自己的最後標記。
「啊……」
標記完成了,宋容的淚水讓整個枕巾都處於半濕的狀態,兩人的資訊素融合了,宋容原本的是不知名花香,韓承業原本的是被子被太陽曬過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