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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過分啊。」趙芳華叉腰,手一碰腰膀子,當即疼得齜牙咧嘴。
趙芳華和童青梅暑假跟著蘇州文去了海上,說是調研,實則是歷練。
武器系艦艇指揮方向下面其實還有很多分支。
比方各種艦艇的正副艦長,正副木倉炮長,前後主炮正副班,深海魚雷班,飛彈炸藥班,掌管雷達的雷達長,還有機電長,操舵人員等等。
華國飛彈之父曾對七零一研究院的人直言,咱們國家的軍艦是一個大系統,在艦艇上安裝飛彈系統只是其中一部分環節。1
華國飛彈驅逐艦行政總指揮王先生也有過類似的發言,風紅纓對王先生有一句話記憶深刻:陸地上有的東西,咱們國家的艦艇上也要有。2
所以章教授他們研究的飛彈驅逐艦上,武器可不單單只裝備了艦炮、對空飛彈、反潛深水各種魚雷,還有反潛直升機。
趙芳華和童青梅兩人接下來三年主攻方向就是在艦艇上開艦載軍用機。
蘇州文的訓練方式粗暴又直接。
暑假期間,蘇州文帶著從沒坐過飛機的兩人進行了跳傘。
對,上來就是跳傘。
跳了還不止一次兩次。
回到學校後,童青梅曬成了黑青梅,都不能聽到『蘇老師』三個字,一聽腳就軟,渾身輕飄飄的。
趙芳華比童青梅狀態要好一點,但也就好那麼一點點。
曬黑了至少三個度不說,渾身的骨架就跟散了一樣,一碰就痛。
「還疼嗎?」
風紅纓抬著趙芳華的胳膊揉捏,趙芳華兩隻手當下被捏得又酸又麻。
「嘶……」
趙芳華爽得頭皮發麻:「紅纓,你這按摩手法可以啊,回頭教教我,也教教青梅,我和她這兩天睡覺翻個身都困難。」
風紅纓按著穴道繼續揉了兩下,嘴角上揚:「你想好了?」
這話問得突兀,但趙芳華明白風紅纓在問什麼。
伸了個腰,兩人繼續往山下走。
「我想好了。」
趙芳華斂起笑容,認真道:「新一學期培訓,我和青梅都準備去海軍航空兵師去實習,後期如果有機會上艦,咱們應該不是在指揮室見面了,你得抬頭向上看。」
換一句話說,趙芳華放棄了驅逐艦艦長位置的爭奪,學得好,也只能去開艦艇上的反潛直升機。
兩人小跑著往山下趕,聽到這話,風紅纓腳步微滯。
「芳華,有件事我得提醒你。」
趙芳華:「你說。」
風紅纓停了下來,對著趙芳華一臉慎重。
「目前國際上只有米國驅逐艦艦長需要有飛行員的資歷,咱們國家不需要,畢竟各個國家的艦種不相同。我個人所見,可能很長一段時間內,咱們國家驅逐艦艦長都不會要求有過硬的飛行經驗,而你選擇了反潛直升機……」
「你要清楚一件事,國家培養一個飛行員不容易,你既走了這條路,日後再想退下來去開驅逐艦,就……就幾乎不可能。」
國家不會放培養好的飛行員去開驅逐艦,太浪費人才。
一個暑假的培訓將趙芳華的體能直線往上提,從山上跑下來,趙芳華沒怎麼喘氣。
聽到來自風紅纓的一段話,趙芳華笑了笑。
「跳傘前,蘇老師也跟我說了這段話。」
「那你還——」風紅纓有些不解。
二十五名新生既然選擇了武器系艦艇指揮方向,那肯定都是奔著開驅逐艦去的。
趙芳華一向要強,她記得很清楚,新生發言上,趙芳華鏗鏘有力得說她要當華國史上第一位飛彈驅逐艦女艦長。
怎麼一個學期過去後,趙芳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