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頁(第1/2 頁)
模樣又可愛又有幾分傲嬌。
聽到千延下令,他也不回話也不看人,轉身就準備走人。
「棠梨,」我實在歡喜他,就沖他背影笑喊,「下次餵我喝酒哦。」
但見他背影僵了兩下,然後腳步一抬,飛快地飛下連橋,往峽谷逃離而去。
我哈哈大笑。
千延放下酒罈,不開心地瞄我:「您看上他了。」
唉呀,醋罈子要開了。
「哪有的事,」我趕忙轉頭哄千延,「只是喜歡他釀的酒而已,逗他,是他呆呆傻傻挺好玩兒。」
千延不買帳,不高興地一哼。
唉呀,看來只能使殺手鐧了。
我攬回笑,對千延正正經經:「千延,在這九山你永遠是我心裡第一,誰也代替不了你在我心裡的位置。」
千延破愁一勾唇,把酒罈送到我嘴邊,嗔怪我:「您就貧。」
危機解除,我嘻嘻笑著叼住壇口。
只是嘴裡喝著美味的滿天星酒,眼裡看著俊俏的千延,我心裡卻想著剛剛那逃離而去的妖。
這妖,有意思。
小番外:
是夜,棠梨還未睡。
他躺在酒窖的床上,煩躁得很。
為什麼煩躁,皆因腦子裡總是時不時浮現那個人。
猶記醒來,從照顧他的小妖口中得知是那人所救,他當時真是對那人充滿了感激之情。
但人呀,總是喜歡先入為主。
他身上傷重,那段時間都下不了床,那照顧他的小妖是多舌的,沒事幹時,就喜歡坐他床前向他八卦那人。
比如,那人又賞了哪個後寵幾面綢緞,後寵又去哪裡給那人搜來了何奇珍異寶,那人又攬了哪個後寵入了懷……
那小妖還說歸說,從未同他講那人是女子。
於是,他就覺得那人品性不甚好,不僅斷袖還如此浪蕩。
他雖反對斷袖,但覺得那人若實在喜好龍陽,也應執一人之手與一人偕老,怎能把感情四處飄撒呢。
於是,他對那人的感激之情慢慢消逝,鄙夷之情逐遞上升。
直到李州來看他。
李州呢,吹牛厲害,說他自個極會看人,說他棠梨頭髮亮,將來若是留在九山,定能官至他李州九山大將一職。
他就上上下下瞟了瞟李州,不置可否。
李州以為他不信,便急了,就向他說出九山差點被毀滅的那一晚。
李州說那夜所有的人都跑了,只有他同他一些手下沒跑,他就賭那人能撐得起來,這不,他看人沒差,那人不把九山給保下來了麼?
他聽完很震撼,不覺得李州看人準,只是覺得那人挺有幾分可憐,竟經歷那樣絕望的一刻。
但,這與那人人品不能掛鉤。
於是他便不屑地說不會為那種人效力,傷好後便會離開。
李州多聰明的人,便聽出味道來了。
李州便道:「她是好大王,變成如今這樣是有原因的。」
然後李州又說了那人從前情、事。
完,李州道:「大王如今養這許多男寵,依我看,就是受刺激了,她肯定心想,你追俊不要我,有的是人要,沒你,我照樣活得精彩瀟灑有滋有味。」
他就恍然覺得那人與他是那麼同病相憐,都是被喜歡之人所利用所欺騙。
此時他就想,那麼那人的放蕩只是她的保護色?就像他一樣,經過那次生死之後,以卑微謹慎來掩蓋原本的自信張揚?
後來,他想到又是那人救的他,便徹底對那人改了觀。甚至,開始對那人有了好幾分好奇心來。
這好奇心在照顧他的小妖日復一日地念叨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