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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
我腰處一個東西立了起來。
我嚇了一跳,趕忙去看。傢伙的唇適時地落在我耳垂上:「那個,就是鐮刀。」
什麼?
我突然就開竅了。原來,如此。
我害羞死了,立馬躲開他跳下床去,然後背過身緊緊環抱住臂彎。
身後他道:「幹什麼呢?」
聲音變了,嚴肅的很。我更害怕,把自己抱成了一個球,道:「害怕您強我。」
「圈兒!」
他興許是被我這句話給氣到了,氣憤得很,「狗的我是直男!」
我偷偷轉頭看他,他在床上跳腳舞手,「老子不彎!」
我說:「您從來沒有彎過嗎?」
他一愣,既而兇道:「別管我以前彎不彎反正以後不會彎!給本王上床來!」
我不放心他,道:「那如果我變成女身睡著了,您會不會強我?」
他氣得坐起身來,道:「我們睡了這麼久我強過你嗎?還不得等你同意?」
他想想覺得自己說的話可能不對,又道,「我才不會睡你,我把你帶到山上來又不是想要睡你。」
他可能又覺得這段話說得不對,然後饒了饒頭,最後撓了半天不知道怎麼說了,就對我兇道:「不說了,氣死我了!給本王磨豆子去!」
又發什麼神經?自己說生氣了,罰我去磨豆子?
我沒動,那人瘋哇哇叫:「叫你去磨豆子沒聽見?」
什麼人,性情也太古怪了!
「聽見了。」我氣呼呼鬆開身子穿上鞋,冒黑往磨坊而去。
真想他是一粒豆子,把它放進磨眼裡,往死裡磨!
這次大王也沒說罰我磨多少豆子,我就按以往,只磨一小袋。
片刻磨好,我便回洞府向他報告去,但狗大王卻不在。
大晚上的狗的去了何處?
我又去外頭找了一圈,亦沒有找到。
我扒著手指頭一算,得,到了他胸前那隻小瓷瓶吃符的時間了。
他一消失便是好幾天。那麼,我手一撤,直往洞府裡沖,雲床便是本妖一個人的了!
所謂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狗大王不在,土醬個神秘的亦不知躲到了何處練功,於是知了山便成了我圈兒的天下。
我在知了山為所欲為,活得那是恣意瀟灑快活之極!
不過我雖然放肆,但是有二個是謹記不能搞的。
一狗大王那幾堆金山銀山。
猶記有一次春面趁狗的餵符慫恿我給她拿了幾粒,結果狗的出來朝著金山銀山一掃居然就曉得少了,然後對我一頓威逼恐嚇,我受不住便招了出來,結果春面沒被罰,反我又被罰去磨坊磨了三天豆子。
不過,磨過豆子後狗的跑來給我上藥膏卻說如果我想要錢,金山銀山送我也無妨。
我被他磨怕了,哪裡敢要他的金山銀山,所以金山銀山不能搞。
二越好。
他見著我有多遠躲多遠,想調戲完全沒有機會。
但咱吃飯是匯聚一桌的。於是一天當中我最喜歡飯點,還最早到,我就躲在餐桌後跟野狼似的偷偷注視越好。
調戲不到,那過過眼福也是好的。
「口水流三千尺了!」
春面就喜歡用筷子敲擊我面前的桌面,然後很是嫌棄地罵我,「你到底是對著菜流口水還是對越好流口水?」
土醬吃飯很快,三下五除二就把飯菜給倒進了肚子裡,吃完他起身去練功,經過我邊上時翻了白眼:「想大王把你眼睛扣了,就繼續看。」
大王,他又不在我才不鳥呢!
對面的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