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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爾卡從精神領域順利地感知到鬱孟若正在想什麼,忍不住滾動了一下喉結,第一時間把虎鯨1號調換成自動駕駛模式。
不過……想要打卡新地點為什麼要先表演情景劇?
沙爾卡過去一直都覺得自己年紀大,見多識廣,懂得夠多,但此時此刻卻不免茫然了,搞不懂面對這種情況自己到底是該笑還是該配合著表演。
「……是、是這樣的嗎?」最後,沙爾卡決定忍住笑,面無表情,靜觀其變。
鬱孟若對沙爾卡的表現勉強滿意,繼續演,「我的智腦終端上還存著你服從我的命令跳舞的影片……」
見沙爾卡沒有反應,他乾脆放出了沙爾卡跳舞的多維投影做背景。
「難道你真的不記得了,需要我來幫你一一回憶嗎?當時你喝多了,被我的手下沃利斯妥耶夫斯基扶到了我的房間裡,錄下了這段影片……你想讓你的雄主看到這段影片嗎?現在你想怎麼辦?是反抗我,還是求我?」
沙爾卡仰起頭看著影片。當初是為了取信雄主才跳的,現在再看……真是妥妥的黑歷史。他的臉終於有點紅了起來,眼神也躲閃著不想看自己投影上僵硬笨拙的舞姿。如果可以,他真心希望雄主再也別放這段鬼東西出來了。
沙爾卡誠實地回答:「不希望,求您,所以……您願意把它刪掉嗎?」
鬱·尼古拉斯·孟若放肆地笑了起來:「刪掉……也不是不行。」
他支著下巴語氣玩味地說,「那得看你願意付出什麼,沙·亞歷山大·爾卡……」
沙爾卡的臉變得更紅了一點,因為要憋笑真的很困難,這名字真的太破壞氣氛了!
再說他們還處於精神連結狀態中,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內心和情緒,想入戲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尼古拉斯·鬱孟大人,您、您太卑鄙了……」沙爾卡垂下頭,捂住臉抗議道,「不、不要叫我的名字。」
如果不加那個奇怪的「尼古拉斯」,沙爾卡是不會用「卑鄙」來形容自己雄主的。
稍作反擊後,雌蟲透過指縫,偷偷看了一眼雄蟲,打心眼裡佩服雄蟲一點都不怕自己會笑場。
「好吧,不叫就不叫。」受過專業訓練的尼古拉斯·孟若大方地說,「做點讓我開心的事,我就不為難你了。」
沙爾卡解開安全帶離開了駕駛座位,來到鬱孟若身邊,順從地說:「好的,大人。我的雄主最近很疲憊,請您不要讓他為我的事分心。如果可以的話,您不要動,一切看我的。」
鬱·尼古拉斯·孟若不高興地嘀嘀咕咕,希望沙·亞歷山大·爾卡能儘量提高點自己糟糕的演技:「你這表情太不對勁了吧,這也太高興了,你應該表現得不情不願,在駕駛位上等著我,用手無力地阻擋我,說點不要不要啊之類的臺詞……」
沙·亞歷山大·爾卡態度謙遜,從善如流,「好的,雄主,等下次您不像最近這麼累的時候,我會努力改進的。」
j10經過謹慎的觀察,感覺現在正是宿主所說的合適時機,於是關閉了虎鯨1號內部攝取資訊的多重渠道,潛入飛船控制系統,接替自動駕駛系統,帶領著虎鯨1號勻速駛向第二軍團基地。
唉……做個優秀的系統可真難啊。
……
當j10實時監控的駕駛位壓力穩定為沙爾卡的體重,飛船的自動駕駛系統被也接收到關閉命令,系統才把自己針對飛船內部的視聽接收通道重新開啟。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它先試探性開啟了聲音接收渠道。
j10聽到沙爾卡用帶點沙啞質感的嗓音輕聲問:「您還滿意嗎,大人。滿意的話,可以……把那段影片刪掉了吧。」
宿主的聲音也和平時不同,洋洋得意地說:「刪什麼刪,這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