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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多日再聽到這個問題,進化過的鬱孟若已經不會再被嚇到跳起來貼牆逃跑了。而且老實說,他是很想要的——雖然早就知道沙爾卡的身材非常好,但穿著衣服和沒穿是完全不同的概念,看到和摸到更是天差地別。
不過現在雌蟲狀態明顯不好,回答「接受」有點禽獸。鬱孟若的良心在劇烈掙扎,而且覺得自己表現出的心動肯定已經被名偵探沙爾卡破譯了。這個時候如果以他真正顧忌的原因拒絕,沙爾卡可能不會輕易接受,沒準會繼續說些什麼或者做些什麼動搖他的心智。
鬱孟若生怕自己抵擋不住沙爾卡的勸說,腦子一抽突然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拒絕方式。他是這麼說的:「沙沙,你為什麼要說服侍呢,之前我就覺得很不對勁了——這種事難道不是我出力嗎?再說,從理論上來說,應該是你比我舒服吧!」
——雄蟲振振有詞的樣子,如果不搭配他漂亮的外表和好聽的嗓音,妥妥是個得了便宜還想要賣乖的欠揍槓精。
不過沙爾卡也沒有多餘的腦容量來計較這句話該不該出現在這個時刻。他的臉騰地紅了起來,被毛巾擦過的地方本應該因為水分蒸發被帶走了熱量變得稍冷,現在卻給他正在熊熊燃燒的錯覺。
但雌蟲覺得既然雄主是在認真探討這個問題,他也應該拿出相應的態度,於是也努力放平態度,學術地說:「這、這個問題是不能一概而論的……要由誰出力,我、我會覺得舒服還是痛苦……這些都、都完全取決於您的決定。」
鬱孟若用鋼鐵般的意志繼續給沙爾卡處理不多的傷口,死死垂著頭繼續抬槓道:「所以我才說你說得不對勁。你看,每次我都還沒說什麼,你一開口就把整個過程和結果都定好了,而且還把我預設成得很壞,我、我肯定是要出力的,我技術肯定也很好,你不可能只是難受啊!所以!所以你這種說法就是有問題!」
說完之後,回想自己都說了些什麼,連鬱孟若都開始佩服自己了——他覺得不管是人類還是蟲族的槓精,都應該把自己當作楷模,能在這種時候說這些廢話,這是什麼感天動地的敬業精神?!
沙爾卡倒是仍然沒有生氣,反而認真想了想,恍然大悟地說:「原來您是這麼想的,難怪每次我這麼說的時候,您總是顯得不是太滿意……」
雖然臉上的顏色還沒有褪去,但雌蟲的語氣卻已經冷靜下來,沒有了剛才的緊張和害羞,變成了認真和嚴肅,他從善如流,真誠地道歉,「真是抱歉,如果要您受累出力的話,請當我沒說過剛才的話吧,今天您一定已經很疲勞了,還一直在照顧我了……我現在已經沒什麼事了,您要不要睡一會恢復一下精力?」
第64章 全方位回報
鬱孟若胡說八道一頓,終於成功讓沙爾卡覺得他們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浪費體力。
但是,怎麼說呢,沙爾卡的說法聽起來有點怪怪的,可是鬱孟若又不知道到底是哪裡不對。這次他的良心倒不會痛了。但良心這種東西,可能就是讓你在哪裡都好過的時候覺得不好過,哪裡都不好過的時候覺得好過的神奇部位。鬱孟若感覺自己過去是沒有良心的,而現在長出了僅對沙爾卡起效的良心,有一點點吃虧……
他默默垂下頭,牢牢閉上嘴巴,幫沙爾卡把最後一點傷口處理完,把他背後的枕頭撤走,扶著他躺回去,給他蓋好被子。
一番動作行雲流水,看似成功表現出一個體貼雄主應有的良好形象,實則缺乏靈魂。等走進洗漱間,成熟的雄主看了看染血的毛巾,覺得洗起來肯定很麻煩,於是爽快地把它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理智上他當然知道現在不該做,不過感情上,剛剛體驗的初吻是什麼滋味後,年輕的雄蟲不由展開了豐富的想像:只是親一下就讓他忍不住臥槽和真香,不知道真的做起來會怎麼樣?感覺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