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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摟住嶽歌妄的肩膀,空靈的聲音像帶著魔力,聽得嶽歌妄昏昏欲睡,腦裡只剩一團漿糊。
女人見此,慢慢開口說道:「我是你的母親。」
嶽歌妄眼裡已經失去了光芒,她緩緩點頭,不帶感情地應和道:「你是我的母親。」
聞言,女人的笑容擴大了些許。
緊接著又說道:「所以你要聽母親的話。」
嶽歌妄點頭,「我會聽母親的話。」
女人眯起眼,笑容已經無法控制。她說:「你要回到母親的身邊。」
嶽歌妄道:「我要回到母親的身邊。」
說完這句話以後,嶽歌妄幾欲閉眼。她的眼皮好像灌了鉛,格外沉重。渾身失力,就連站都站不穩。
更別說是抽出精力,去思考眼前的情景了。
她全心全意地相信自己的「母親」,完全不打算反抗。
看見懷中之人如此乖順,女人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意圖,「既然如此,那你的身體就交由我來掌控吧。」
「!!」這一句話有如平地驚雷,成功驚醒的嶽歌妄。她不可置信地轉頭,想要推開眼前的女人。
可誰知,她的手與對方的手,似乎緊緊地相連在一起,根本就分不開!
而且嶽歌妄也只是短暫的清醒,不到片刻的時間,她的思維再次混沌。
疲憊,格外疲憊。
嶽歌妄卻不願睡去,她狠狠地咬向自己的舌尖,卻發現察覺不到一點痛意。反倒看見,在她身旁流轉的金光,齊齊朝女人匯聚而去。
原本模糊的臉龐逐漸清晰,可又漸漸地變成了另一個模樣。
原來女人氣質空靈,驚艷不已。可現在瞧著,卻越來越眼熟。
當金光流轉在她身上以後,她的眉梢眼角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變得,越來越像嶽歌妄了!
被眼前的景象驚呆,嶽歌妄用力地扯著自己的手掌,甚至伸出腳去踹眼前的女人。可對於對方來說,無異於是螳臂擋車,蚍蜉撼樹。
她不動如山。
甚至還頂著嶽歌妄的臉,露出輕蔑不屑的表情來。
「是我創造了你,你現在為我做事,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嶽歌妄卻咬緊牙關,不停地掙扎,完全不想理這個女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她情緒的影響,金光流轉的速度變慢了些,甚至於嶽歌妄看見,部分金光在往回流!
這一發現無疑鼓勵了嶽歌妄,她掙扎得更加厲害。叫眼前女人的模樣,又開始不那麼像嶽歌妄,倒像是,曾經在書上看過的人。
像誰呢?
這眉梢眼角,這模樣氣質……
像聖徽!
嶽歌妄猛然抬頭,不可置信地盯著對方,連掙扎都忘記了。
她看著眼前的這幅皮囊,將她細細的和聖書中的模樣做對比,發現雖然視細節些不同,可大體印象上來說,幾乎是一模一樣!
這個發現,叫嶽歌妄不可謂不吃驚!
只是她沒有蠢到那個地步,直接問眼前這個怪女人是不是聖徽。而是再度掙紮起來,驚疑不定道:「你究竟是麼人?」
她問:「你為麼會出現在這裡?我又為麼會出現在這裡?」
因為嶽歌妄生了反抗之心,叫女人的剝奪之路並沒有走得太舒坦。美眸凝視嶽歌妄,之後才別有深意地說道:「我都說了,是我創造了你。」
她說:「當你遇見了危險,我肯定就來救你了呀。」
對於這個女人的話,嶽歌妄現在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只是自己現在難以脫身,便只能儘可能的,多打探些訊息出來。
雖然不知道自己還能否醒過來,只是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