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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紺已經滿是繭子的指腹,輕輕撫摸過花瓣,一雙眼裡滿是眷戀。
看著她這模樣,白琅等人紛紛扭過頭去。
明明駱紺什麼也沒說,一點悲傷的表情也沒有。可就是叫白琅覺得,心裡堵得慌。
駱紺坐在小花的面前,絮絮叨叨地說著她們經歷的事情。無論是隨江風修煉,還是重鑄大夏龍雀刀,亦或者是跟著白琅離開天塹,討伐天機閣。
她把這兩年來的事情,一點一點,紛紛說給眼前的這朵小花聽。
花朵隨風搖曳,似乎是聽懂了駱紺說的話,正在鼓勵她,誇獎她。
就好像是,曾經的染香那樣。
駱紺絮絮叨叨地說了一晚上,白琅和元鵲等人,就在旁邊守了一晚上。這一晚的時間,沒有人說話,就連話多如元鵲,也只是靠在樹幹上,抬頭仰望滿天繁星,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期間,白琅還抽空回了一趟須彌間。
她才進須彌間,就發現木吾老師和欽原面對面地坐在竹屋前,一臉沉重。
白琅見此,還以為嶽歌妄出了什麼問題。急忙上前,詢問道:「木吾老師,發生什麼了嗎?」
「現在還沒發生什麼。」
木吾老師聽見白琅的聲音,緩緩抬頭,語氣難以捉摸。他說:「只怕要不了多久,就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什麼事?」白琅蹙眉,追問道:「和嶽歌妄有關嗎?」
「有關。」
木吾老師定定地看著白琅,見白琅模樣焦急,最後還是嘆了口氣,慢慢說道:「這個嶽歌妄,身上帶有汪堯的印記。」
白琅蹙眉,覺得腦袋有些不夠用:「這是什麼意思?」
欽原見此,也不等木吾老師慢慢解釋,而是一股腦的,把什麼都給說了出來:「這意思就是,嶽歌妄不簡單。」
它說:「這個竹屋,只有帶著汪堯印記的人,才能夠進去。」
「我和木吾都不能進去。」
說到這裡,它又看向竹屋裡面,對白琅說道:「可嶽歌妄可以。」
白琅聞言,下意識地抿唇,心裡多少有些慌張。只是還能忍住,她蹙眉,單刀直入道:「你們看出來了什麼?直說吧。」
欽原聽白琅這麼問,倒是突然有些語塞。張開嘴好半天,就是不知道說什麼。反倒是白琅看它這模樣,有些好笑地說道:「她和聖徽有關係,我早就知道了。我把她帶回來,也存了讓聖徽出現的心思。」
說到這裡,白琅豁達地笑笑:「你們別擔心。」
看白琅把事情看得如此透徹,木吾老師捋著鬍子,滿意地點了點頭。緊接著,他又有些遺憾地說道:「只可惜我和欽原不能進去,也不知道那姑娘現在怎麼樣了。」
「沒事。」白琅道:「我這就進去看看,木吾老師別擔心。」
在說完這句話以後,白琅立即起身,走向了竹屋內。
她還在門口,就已經將屋內的場景看得清楚明白。嶽歌妄依舊籠罩在金光內,姿勢沒有變化半分。
只是與之前不同,白琅看見,金光一縷一縷,緩緩地朝嶽歌妄靠近。細細的金光好像髮絲,從她的面板鑽入,叫她睡顏恬然,氣色不錯。
雖然還沒有醒過來,但至少沒出什麼岔子。
白琅在床頭守了小半夜以後,就悄悄離開,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她回到十萬大山的時候,晚星逐月,萬籟俱寂。駱紺仍舊坐在小花前面,已經沒有再說話,卻也不願意離去。
一夜無眠。
等到第二日天光乍破,白琅一行人,就正式上了路。
這一次,他們沒有用任何代步工具。甚至於白琅都換下了自己的一身黑袍,穿著常見的麻布衣裳,圾著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