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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快也不會有白琅的大千往生鏡快。」元鵲不知道是何時到場的,只見碩大的蛇腦袋上,頂著元鵲和陰衾。他倆好以整暇地望著駱紺,十分認真地說道:「走吧,反正現在天還未黑。」
「好。」白琅應下,可立即又反應過來,此行是來找嶽歌妄的。
她只能說了一句抱歉,就奔向嶽歌妄所在的地方。
入眼一片荒蕪,而嶽歌妄躺在廢墟里,不省人事。
「!!」
白琅立馬沖了過去,從廢墟中將人抱起。她看見嶽歌妄雙耳流血,卻一臉恬然,卻更加難受。
懷中的分量在告訴她,她現在不能輕易脫開身來。
看著臉色蒼白的嶽歌妄,白琅恨不得給自己一拳,覺得自己簡直鬼迷了心竅。嶽歌妄還昏迷不醒呢,自己能到處跑呢?
想了想,白琅有些抱歉地對駱紺說道:「你能不能等我一下?」
她說:「我把嶽歌妄給治好,立馬就帶你們去天塹。」
「沒問題。」駱紺盤腿坐下,無所謂地說道:「也不急在這一時。」
聽見這話,白琅珍重地朝駱紺鞠了一躬。還不等駱紺反應過來,她又看向蛇頭上的元鵲,有些焦急地開口道:「你現在還有韻力來布雨嗎?」
因為害怕元鵲不能理解她的意思,白琅又措辭一番,對他解釋道:「就是上次我倆比劃,你下的那個雨。」
「知道,我又不是傻的。」元鵲不耐煩地躺著揮揮手,隨即輕輕拍打蛇頭,漫不經心地吩咐道:「小青,去。」
只見小青光速縮小,元鵲和陰衾等人失去坐騎,紛紛往下掉。白琅見此,立馬扔出囚仙鏈,想要接住元鵲和陰衾。誰料捲軸搶先一步,把人給接走了。
見此,白琅笑笑,又操控著囚仙鏈變回尋常大小,系在自己的手腕上。
就在這個小插曲發生的時間裡,天際已經轉暗,烏雲密佈,一條青色的小蛇若隱若現。它張開薄如蟬翼的翅膀,逡巡在雷雨中間。
片刻裡,雷聲大作,電光刺眼,大雨傾盆。
白琅抱著嶽歌妄,任由雨水打濕自己。只是顧念著嶽歌妄身體有恙,所以她調取韻力,為嶽歌妄撐了一個防護罩。
雨聲淅淅瀝瀝,將白琅和其他人隔絕。她仰頭,任由雨水滴落在自己臉上,形成薄薄的一層水霧,將她覆蓋。
再由她吸收。
一股不同於黑色韻力的沉穩氣息流入身體,歡快雀躍又生機勃勃。在韻力流便身體以後,白琅控制著它們,朝額間匯去。
烈日流雲紋光芒大盛,破開嶽歌妄的黑色屏障,將她整個人包裹在其中。形成一個淡金色的保護殼,被她一點點吸收。
只是這次不像元鵲那次立竿見影,嶽歌妄被保護殼保護著,依舊沉睡不醒。
白琅見此,下意識地有點慌張。她抱著嶽歌妄,朝雨幕外的元鵲喊道:「你快點來看看,她為什麼還沒有醒來?」
聽見白琅的聲音,元鵲立馬叫停了小青,雨幕散去,只見得元鵲匆忙的身影,映入眼簾。
他皺眉,一臉凝重地看著嶽歌妄。緊接著又放出韻力,查探嶽歌妄的身體情況
不到片刻的時間,他就笑了開來。
見元鵲笑了,白琅雖然依舊提心弔膽,可到底要輕鬆了些。她不停地催促元鵲,不滿地開口問道:「你別光笑啊,你快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沒事了。」元鵲看著白琅,嘖嘖稱奇:「你還真是個好寶貝呀,就她那撐不了兩天的身體,都給你救回來了。」
「嗯?」白琅聞言,卻有些不悅:「什麼叫她撐不了兩天?」
「就是字面意思啊。」
元鵲也不藏著掖著,直面白琅道:「身無元丹,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