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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哈欠不止,但依舊牽著白琅的手,跟在元鵲他們身後,一起去見了江風。
到底是個修行者,此時已經是凌晨,江風還精神奕奕,甚至還笑著朝白琅他們打招呼,「回來這麼早?」
白琅見此,先對著江風行禮,之後才說道:「江風前輩,汪堯曾經留給我一樣東西,說能夠拯救仙土大陸。」
她一邊說,一邊開啟宣紙,對著江風展示。
只見得江風不由自主地走上前來,仔細地研讀上面的內容。一時之間,白琅也不再解釋,幾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江風,希望他能說出這上面究竟寫了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江風才抬起頭來,表情格外凝重。
白琅見此,呼吸都急促了幾分,她急忙問道:「前輩,這上面說了什麼?」
誰料江風搖搖頭,嘆了口氣:「這上面的字,我並不認識。」
這個答案,白琅已經聽了三次,當下只覺得五味雜陳。可礙於說出這話的是江風,她只能憋回去自己的話,悄悄腹誹。
與她比起來,駱紺則失望得多。
她嘖了一聲以後,十分失落地說道:「師傅,原來你不認字啊。」
「什麼不認字。」
江風隔空給了駱紺一拳,見駱紺吃痛地捂著自己的肩膀後,這才慢慢開口,對白琅一行人解釋道:「這個字,只有兩人認識。」
一說到兩人,白琅嘴比腦子先作出反應,「聖徽?」
「對。」江風點頭,語調悠長,顯然是在回憶往昔。他說:「或許說,這字只有聖徽一個人認識。」
聽江風這麼說,就知道這其中大有來歷。白琅他們也不急了,而是老老實實地坐著,準備「聽故事」。
江風瞥了他們一眼,顯然不打算展開說,而是言簡意賅道:「汪堯是被狼帶大的,不識字,曾經是個文盲。」
他說到這裡的時候,白琅感覺江風的視線若有若無地掠過自己,好像是在責怪她沒把汪堯教好一樣。
可白琅也很無辜呀,她曾經只是一匹狼而已,怎麼可能教人認字呢?
好在江風前輩很快又跳轉話題,他說:「這文字是聖徽獨創,後來交給了汪堯。本來汪堯想要推廣這個文字,可發現其他人都聽不懂,念不來,學不會。」
「到最後,就只能找元習重新發明文字。」
「這才有了現在的語言。」
聽到這裡,白琅才恍然大悟:「也就是說,現在能看得懂這個的,也就只有聖徽了嗎?」
「沒錯。」
看見江風回答地如此肯定,駱紺立馬說道:「那我們就等聖徽出來吧。」
還不等白琅一行人開心,嶽歌妄就自持地開口,「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她的身上,而她不緊不慢,認真地分析道:「我們不能直接問聖徽。」
她說:「這其一,宣紙上的內容和聖徽有沒有關係,我們都不清楚。如果貿然詢問,反倒可能暴露了這一個寶貝。」
「其二,就算是宣紙上面的內容,和聖徽沒有關係。那我們也不能知曉,她告訴我們的內容,究竟是真是假。」
說到這裡,嶽歌妄還不忘貼心舉例:「如果宣紙上的內容對我們有用,而聖徽不願意告訴我們,反而隨意搬出一些不好的東西,來對我們進行挑撥。」
她說:「這樣的話,得不償失啊。」
嶽歌妄這一席話,簡直說到了白琅等人的心坎上。就連江風,都忍不住讚嘆道:「這個小丫頭,想得深,看得遠啊。」
而嶽歌妄分析完以後,氣定神閒的感覺消失。她的臉頰泛紅,嘴角不自覺地揚起笑容來,「能幫到你們就好。」
「豈止是幫到我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