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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他沉著臉,質問白琅:「你要為了這個女人,和我們幾人決裂嗎?」
他的逼問是如此突如其來,以至於白琅都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就否定道:「不是…」
誰料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到旁邊的聖徽,突然吐出一口血來,昏迷不醒!
白琅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不是在表演,所以不敢胡亂猜忌。只能硬著頭皮,對著聖徽喊道:「聖女殿下,你怎麼了?!」
血液緩緩從聖徽的嘴角流出,染紅了一方桌子。
而白琅見此,立馬走上前去,又是死命掐人中,又是不停地灌藥,聖徽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就在她即將破功的時候,一隻竹葉青緩緩爬上聖徽的身體,在她的肌膚上遊走。
而白琅看見,聖徽的眼睫顫動,臉色也迅速變得蒼白,眼珠子咕嚕嚕的轉,就是醒不過來。
白琅見此,懂了。
這人就是做戲給自己看,想要激化她和陰衾之間的矛盾。
不得不說,她不愧是幹大事的。人中都被白琅給掐青了,她愣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都快叫白琅相信,眼前這人是真的昏死過去了。
不過戲臺已經搭好,自己也該粉墨登場了。
白琅怒髮衝冠,一把將小青從聖徽身上捋下來,又小心翼翼地扔給元鵲,嘴上卻十分兇狠:「元鵲!看好你的這條畜生!」
元鵲好好接住小青以後,一邊撫摸著小青的頭,一邊譏諷道:「你當真是不識好歹!」
「什麼好歹?」白琅聲音賊大,生怕聖徽聽不見,「好歹就是你在我眼前,把嶽歌妄打成重傷嗎?」
守在旁邊的駱紺也開口,面無表情地說道:「一天之內,你為了這個女人,和我們起了多少衝突了?」
白琅用眼睛瞥了一眼聖徽,不住地給元鵲他們使眼色。而元鵲等人也不住點頭,回應白琅。
見幾人腦迴路在一條線上,白琅牽出囚仙鏈,冷笑道:「多說無用!」
而陰衾又閉上了眼,老神在在道:「你想和我們動手?」
白琅回道:「不是我想,是你們逼我!」
眼看著情緒已經醞釀的差不多了,白琅便使喚著囚仙鏈,和大夏龍雀刀在空中交戰起來。
與此同時,陰衾和元鵲也沒閒著,不住地驅使韻力,將房間炸了個七零八落。
效果逼真。
打了不知道好半晌以後,白琅對元鵲他們示意,對方又再次開口:「以前,我誤把你當做真心朋友,是我瞎了眼。」
白琅回以冷笑:「你也沒好到哪裡去。」
幾人就這麼不歡而散,而白琅就「失魂落魄」地坐在聖徽的身邊,酒香瀰漫。
聖徽則依舊「昏迷不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等酒灑了一身,白琅這才假裝喝蒙了,站起身來,跌跌撞撞地朝門外走去。嘴裡還不住的唸叨,「大夫,找大夫去…」
等人徹底走遠以後,聖徽這才抬起頭來。
她不住地揉捏自己的人中,若有所思。猶豫在片刻之內被果決所取代,環視身邊的斷壁殘垣,她笑得開懷。
現在,白琅是一個人了。
按剛剛戰況的慘烈程度來看,不出意外的話,她應該身受重傷。
在這種情況下,她還不是任人拿捏?
只是蒼梧之靈還未成熟,她需要想法子,讓白琅再把她送回須彌間裡去。
想到這裡,聖徽不可避免地感到煩躁。
要不是自己肉身被困在無生界,那須彌間還不是想進就進,想出就出?
可現在,竟然還需要仰仗一個黃毛小兒。
還要費盡心機與她做戲。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