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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她剛剛想要和聖徽動手,被我給攔下了。」
元鵲挑眉,「行。」
只是他雖然答應了,卻沒有動作。而是跟在白琅身後,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白琅見此,有些疑惑地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元鵲則十分開心,「我來觀察病患。」
「行吧。」
白琅也不再過問元鵲,而是捧著苦到燻人的藥水,端給了聖徽。極其誠懇地說道,「你快嘗嘗,味道夠不夠。」
她說:「不夠的話就再加幾片黃連進去。」
而聖徽看著那碗藥水,只覺得頭暈眼花,當下恨不得直接暈過去。
可惜的是,她並沒有成功。
元鵲看聖徽這般猶豫,當下心生不快,不滿地問道:「聖女殿下今日為何如此磨蹭?」
誰料聖徽聞言,直接將碗摔落在地,對著元鵲叱罵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來過問我的事情。」
看著潑了一地的藥水,白琅挑眉,緊接著又為元鵲賠禮:「他是新來的,不懂規矩,你別生氣。」
緊接著又對元鵲說道:「再去盛一盞來,聖女肯定是等急了,你這次多帶一些過來。」
聖徽聞言,臉色一僵。眼看著元鵲就要離開,她急忙開口,止住了元鵲離開的步伐。
她罵道:「我不喝這人煎得藥。」
「嗤。」元鵲冷笑:「爺還不樂意伺候你這個八婆呢。」
扔下這句話以後,他也不顧白琅面色,揚著下巴離開了此處。
而白琅看著離開的元鵲,只覺得氣得牙癢癢。
這個聖徽,雖然做事有諸多顧慮,但她竟然還能反將一軍。
當真麻煩。
想要從她嘴裡套出訊息來,或許比自己想的還要麻煩。
「唉…」
一聲長嘆,從白琅口中溢位。而聖徽則順著杆子往上爬,開始抱怨元鵲道:「這人真是沒有規矩。」
白琅:「…」
看著聖徽這模樣,所有話都只能吞入腹中,再次長嘆一聲,「唉…」
誰料聖徽曲解了白琅煩悶的源頭,「貼心」地說道:「罷了。」
她說:「我也不願意看你為難,這樣吧,我待會得了空,進去找他道歉。」
本以為白琅會阻止她,誰料白琅幽幽開口,說得她啞口無言,「你這一天到晚,什麼事都不做,就只道歉去了。」
這話聽在聖徽的耳裡,怎麼聽怎麼不對勁。當下也不打算委屈自己,直接冷哼一聲,譏笑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問:「別人要殺我,我要道歉。」
「其他人冷落我,我還要道歉。」
說完這些以後,聖徽下意識地補充,想要把形象拉回來點:「如果不是在意你,我至於給他們道歉嗎?」
白琅嘴角抽搐:「確實不至於。」
她現在也沒心情再和聖徽耗,十分敷衍地迎合完對方以後,便找藉口溜之大吉,「你先吃黃連玩吧。」
「我去給你熬藥水。」
說完這句話以後,她也顧不上聖徽是個什麼臉色,徑直就離開了這裡。
先找元鵲吧。
白琅一路順著味道,往苦味最濃烈的地方走去。只是走著走著,這味道竟然熟悉起來,甚至於她都察覺不出來,味道變濃了沒有。
好在,聽見了元鵲的聲音。
她急忙快步走過去,卻瞧見在屋裡有說有笑的兩人,不是元鵲和駱紺又是誰?
發現兩人都在,白琅這才鬆了口氣。
當下也不含糊,走了進去,就在他們的對面,開誠布公地說道:「剛剛的事情,你倆生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