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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元鵲簡單的地嘮完嗑,白琅注意力再次放入戰場內。
這之前瞧著眼花繚亂,可現在看來,卻叫白琅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這場打鬥,沒有一人用韻力。
駱紺不用韻力在白琅的意料之中,畢竟她的師傅是江風前輩。前輩本來就因為駱紺不願意使用韻力,這才收她為徒。
滿天劍雨下面,就是最澄澈的劍意。
可陰衾也不用韻力,卻是白琅沒想到的。
陰衾出手全是法陣,可攻可防,勢不可擋。
捏出的法訣就算被劈散,也能夠立馬回過神來,再捏其他法陣。
密密麻麻的符文將他包裹,就連他的臉上,也隱隱有符文閃爍。只是因為離得太遠,所以白琅看不清是什麼。
但她知道,肯定不是韻力。
兩人越戰越勇,這周邊的山谷都快被夷為平地。可他二人彷彿無知無覺,氣勢層層暴漲!
眼看兩人即將交手,一身著黑衣的男人突然出現。左手接住駱紺的黑刀,右手接住陰衾的法印,面色自如,好像無關緊要。
江風出現了。
這場比拼被制止,駱紺和陰衾立馬收手,恭敬地對江風行禮。
「師傅。」
「前輩。」
一旁看戲的白琅和元鵲也及時出現,「江風前輩。」
「嗯。」江風淡淡點頭,隨機看向陰衾,不贊同地說道:「聚靈陣過於損耗身體,還是少用為好。」
陰衾一愣,隨即又點頭應下:「是,前輩。」
江風也不管陰衾有沒有聽進去,又轉頭看向駱紺:「他們來找你了。」
「師傅…」
駱紺依舊蒙著雙眼,整個人卻像是一顆松柏,背脊挺直。她說:「弟子想跟他們離開。」
江風面色不變,連一點細微的情感變化都沒有。他像是一柄寶劍,只知道殺人,不知道感情。
他說:「去吧。」
「正好你的劍意,在這裡也突破不了了。」
見江風首肯,白琅他們還來不及開心,就聽見江風的下一句話:「在這之前,還有最後一道考核。」
駱紺雙手抱拳,立馬垂首回答:「師傅你說。」
江風指了指綿延數百里的峽谷,不悲不喜,「一刀,把它們橫著劈斷。」
「嘶…」
倒吸氣的聲音響起,原來是白琅一行人,聞言都不能控制自己,覺得這個考核過於艱難了些。
畢竟他們才從裡面走過來,自然知道這距離有多遠,高度有多高。
連攀爬都無法進行的峽谷,竟然要駱紺一刀劈開?!
這也太離譜了吧!
就算是全盛時期的白琅,都會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隨即放棄。
就在白琅東想西想的時候,她聽見了駱紺冷淡的聲音,「你們讓讓。」
白琅下意識地跟著元鵲他們站到江風身後,緊接著,駱紺拔出了劍。
依舊是黑色殘刀,可這把殘刀,似乎有有些不一樣了。
沒記錯的話,這把刀應該被一山毀了才對。那駱紺手裡這把刀,又是什麼呢?
竟然和之前那把,長得一模一樣。
似乎是白琅的疑惑太過濃厚,站在她面前的江風雲淡風輕地開口道:「天下神兵,大夏龍雀。」
隨著他話音落下,黑色的身影閃過。扎著高馬尾的女孩子,雙手握著大刀,輕巧地劈在了峽谷的旁邊。
罡風吹過,無事發生。
這一刀的力道極輕,遠沒有和陰衾過招之時的氣勢洶湧。如果說之前是在拿刀劈,那現在就是在撓癢癢。
根本不能比。
眼看著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