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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們現在能夠接觸到的證據,都是經過層層篩選,才能夠擺放在他們面前的。
所以繼續爭執根本無意義,倒不如說一說其他問題。
聽一木長老發話,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閉嘴。
無他,只是因為一木可是實打實的傳承七段。兩年的時間過去,他的實力沒有絲毫下跌,指不定還有所精進。
他是天機閣的最高戰力。
其他幾位長老,已經不敢與之交鋒。
所以一木一開口,現場便靜了下來。都靜悄悄的,想聽聽他打算說什麼。
一木對他們的反應很滿意,當下也不磨蹭,說出自己最關心的問題,「你們打算怎麼處置蒼梧之靈?」
他說:「那女人已經看見了你們回來,也問著我們要蒼梧之靈了。」
「所以我們給還是不給?」
這個問題讓一鍋長老再次暴躁,就差指著一扇和一包的鼻子大罵,「你說你們,回來幹什麼?」
「行了。」
一直沉默的一權長老突然開口,打斷了這場無意義的爭執,「先討論蒼梧之靈。」
一扇長老見此,搖著摺扇問道:「一權長老有何高見?」
沒想到一扇看出自己別有用心,她沉默片刻,最好才開口說道:「我認為,應該把蒼梧之靈交給聖女。」
「什麼?!」
她這一句話猶如平地驚雷,叫在場所有人都驚掉了下巴。就連白琅,都覺得是自己太久沒有休息,現在已經開始幻聽了。
這一權搞什麼?
種種惡事都做絕了,現在想要反過來彌補嶽歌妄了嗎?
當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白琅又急又氣又覺得好笑,可礙於自己沒法開口,只能不停在地面滑著自己的爪子,想要把爪子磨得更鋒利些,在以後交手的時候,能夠一下就劃破一權的喉嚨。
除去白琅,反應最快的,則是一鍋長老。
他不走程式,直接陰陽怪氣:「一權長老難不成和一寶長老換了個芯?」
他說:「以前利用聖女,最積極的就是一權長老。保護聖女,則是一寶的立場。」
「現在怎麼突然反了過來?」
話裡話外的譏諷著實刺耳,雖然看起來是在詢問一權,可究竟是在說誰,所有人心裡都有數。
指桑罵槐罷了。
只是可憐一寶,從小到大一直高高在上,什麼時候受過這鳥氣?
只是現如今,他不受也得受。
想到這裡,他再次惡狠狠地盯著人聖木雕,好像要把對方挫骨揚灰。
這一眼,卻被白琅看了去。
她尾巴開心地搖起——
看來這路上,又能多一個「夥伴」了。
相比較於一寶的憤怒,一權只是稍微把權杖捏得緊了些,情緒沒有絲毫外露。
她語氣如常,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怪物,「昨天晚上你們應該都聽到了,那個女人說這裡出現了白狼。」
一聽到這裡,一鍋長老就沒有聽下去的興趣了,他嗤笑道:「你又想說聖女是人聖了?」
不等一權長老回應,一鍋直接反駁:「聖女如果是人聖,能允許我等作威作福這麼多年?」
他說:「我看你是老糊塗了,人聖什麼樣的實力,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可是…」一權掙紮好半晌,這才十分痛苦地開口:「我毀掉了聖女的元丹。」
雖然這件事情,白琅早就知道。可現在自己再切切實實聽到的時候,還會感覺到憤怒。
豈止是挖元丹。
這個一權做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都是在把嶽歌妄往死裡逼!
現在又這個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