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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
他目光渙散,隨即卻更加癲狂:「你不是神君嗎?你怎麼不能活死人?!」
「放肆!」
欽原怒視元鵲,氣場就這麼傾瀉而出。它站著不動,就足以威懾所有人。
「你的老祖宗,都不敢這麼和本尊說話。」
「那又如何?」剛剛的尊敬好像只是曇花一現,陰衾再次癲狂起來,他朝著欽原歇斯底里:「你根本救不了人,你算什麼神君!!」
聽到這裡,白琅有些好奇地開口:「你族人怎麼了?生病了?連你都救不好?」
「我…」元鵲卻不再說話,他靠著箱子,任由竹葉青將他纏繞。
「我誰都救不了,我是個廢物。」
「呵…」欽原看元鵲這模樣,多餘的心思也歇了。它冷笑道:「你確實是一個廢物。」
它說:「我還以為元習的重孫,能有什麼本事呢?」
「原來只是這樣,真叫人失望。」
見欽原一刀一刀地往元鵲心裡扎,白琅急忙打圓場,「這鳥嘴忒毒了些,你別介意…」
「沒有。」元鵲面色慘白,悽厲一笑:「它說得對。」
「我就是一個廢物,我誰都保護不了,誰都救不了。」
「哈哈哈哈哈哈!」說著說著,元鵲突然笑起來。他蜷縮在角落,黑暗籠罩住他全身,叫白琅看不清他的身影。月光止步於窗沿,視線所及,一片黑暗。
他笑聲悽厲,倒不像是在笑,反倒更像厲鬼索命。
「元鵲有罪!」
見元鵲這模樣,白琅反倒不忍起來。她只能對欽原道:「你要不然還是先回須彌間吧,別刺激人了。」
「呵…」欽原冷哼:「本座總想著後生可畏,可沒想到,竟是個扶不起來的阿斗。」
見它還在不聽唧唧歪歪,白琅直接伸出手去趕欽原:「快走吧你!」
在她碰到欽原的那一瞬間,欽原竟然直接消失在原地。而白琅的腦海里,響起了欽原罵罵咧咧的聲音。
「你把本大爺傳進來幹什麼?」它失去了剛才的穩重與威嚴,再次暴躁不已:「本大爺還沒有罵夠呢!你看那個小子,一點韌勁都沒有,這種心態,堪當大任?」
白琅有些無奈,她被欽原吵得頭疼,就只能儘快安撫道:「你連前因後果都不知道,就這樣責怪元鵲,未免太過苛刻。」
「哼。」
欽原冷哼,語氣裡滿是不屑:「之前在我面前哭成這樣的人,是為了情情愛愛。」
「從那次之後,我就不認為你們人類能有什麼多大的出息了。」
人類之一的白琅有些無語,最後放出殺招:「可他是木吾老師為我選的夥伴,你可以不相信元鵲,但你怎麼也得相信木吾老師吧。」
一搬出木吾老師,欽原果然老實下去。它只是冷哼一聲,到底再沒有說其他。
等欽原安靜下去,白琅才看向屋內的另一人。剛才只顧著和欽原說話,竟沒有發現竹葉青將元鵲死死纏住,幾乎融為一體。
竹葉青的黃金瞳上帶著眼淚,可它卻將自己的主人絞得更緊!
而元鵲則一動不動,甚至連手都癱在地板上,合上雙目。
這副模樣,元鵲想要自殺?!
白琅見此,立馬將囚仙鏈扔出去,韻力加持,囚仙鏈立馬捆住了竹葉青。
幾乎是囚仙鏈才碰到竹葉青,竹葉青的身體立馬散開。層層疊疊的蛇身下面,是面如死灰的元鵲。
他的眼裡暗淡無光,彷彿對一切都失去了興趣。只有在白琅攔下竹葉青的時候,他才眼珠微動,看了白琅一眼。
之後又立馬移開視線。
被囚仙鏈捆住的竹葉青也不掙扎,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