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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琅卻不以為然,她有些不習慣地握著劍,對欽原解釋道:「既然是好東西,當然要用起來。」
緊接著,她無師自通,將韻力注入桃木劍之中。
只見得絲絲黑氣在桃木劍中流轉,從劍柄到劍尖。就在白琅打算練練手的時候,劍身突然爆發出一束金光,將白琅虎口震得生疼。
「這…」
白琅看這這一幕,有點驚異。桃木劍這反應,似乎是在抗拒白琅?
她皺著眉,第二次將韻力注入其中。
誰料這一次反應比上一次還大,白琅才開始注入韻力,劍身嗡鳴不止,似乎在顫抖和恐懼。
「咔嚓」一聲,桃木劍的劍身上,突然有了裂痕!
欽原見此,沒忍住嘲笑道:「天下神兵,皆有靈性,你以為到手了就是你的了?」
他說:「聖徽的東西,還是扔了算了。」
白琅瞧著已經開裂的桃木劍,只覺得形同雞肋。
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最後她還是選擇留下,將桃木劍放回了竹屋裡落灰去。
這種好寶貝,自己用不了,也要放起來,天天看著也覺得心裡舒坦。總比讓其他人撿到,之後再反過來對付她的好。
看見白琅反應的欽原十分開心,當下好心情地傳授經驗:「把你的韻力藏好,別被其他人發現了。」
「是。」白琅想起了元鵲說過的話,畢竟相同傳承道的人,是可以互相殘殺的。
不過…
白琅疑惑,問道:「難不成汪堯仙人還有其他傳人?」
欽原面露鄙夷:「你以為天選者是什麼。」
白琅卻好似沒看見欽原的臉色一般,繼續發問:「那我為何要藏著掖著?」
既然沒人和她是同一傳承道,她大可隨性而為,叫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最厲害的天選者。
尤其是沈家那老烏龜,要是叫他知道自己是天選者,只怕鬍子都要被揪掉。
想想白琅都覺得暢快。
欽原看了眼得意忘形的白琅,幽幽開口:「當初汪堯的韻力,也是這個顏色。」
一提到汪堯,白琅立馬平靜下來,認真聆聽。見白琅還算上道,欽原也沒賣關子,開口道:「他被打成了異類。」
「墨具五彩,大道至簡。」
「黑色是尊貴的色彩,可被有心人操弄,成為了死亡陰暗的代表色。連帶著汪堯,都受到了波及。」
說到這裡,欽原沒忍住譏諷道:「現在想來,不過是為自己謀利罷了。仗著聖徽好說話,就鼓吹聖徽,打壓汪堯,視他為異類。」
「呵…」欽原冷笑道:「愚蠢的人類們。」
只是它很顯然沒有繼續這件事的意思,直接調轉話題,反過來叮囑白琅:「我雖然不知道現在大陸上是什麼情況,反正他們都是偽君子,別讓他們知道你的韻力。」
語重心長,倒真像個老師了。
也是這時候,白琅對欽原的小小意見消散,開始接受起這尊大佛來。
她想起了自己曾經看見的世界,長這麼大,就看見過一處黑色的建築,那就是絡才處。
其他建築,無一例外全是白色!
想到這裡,白琅對白色的狂熱退去,她看著自己指尖黑色的韻力,不自覺地身體發寒。
這片大陸牴觸黑色至此,如果有人知曉她的韻力是黑色,想必會立馬送她去見汪堯。
不過好在,至少有了自保的本事。
白琅輕輕嘆氣,大不了之後去教室,都躲到四下無人的地方再用韻力,絕不能被人給發現了。
她卻不知,在黑色晶體凝結的時候,深淵之上的天機閣,一雙美目視線凝滯。
她遙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