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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陰衾有沒有被元鵲解決,她囚仙鏈都被元鵲看了過去。保不齊有一天,元鵲會把視線放在她的身上。
除此之外,劍仙之土的沈家,估計也還盯著她。都派人追到三空學院裡來了,白琅毫不懷疑,如果自己出了三空學院,立馬屍橫當場。
而且就如欽原所言,她對於這個世界的認知,對於傳承者的瞭解都太缺乏了。無論是為了自己以後的發展,還是為了幫汪堯報仇,她都要在三空學院裡苟下去。
想到這裡,白琅的視線移到甄士涵的身上,露出一個真情實感的笑容來。
「被打的。」
她直接告黑狀:「常老師任由陰衾打我,就在你的院子外面。」
「知道了。」甄士涵若有若無地點頭,也看不出他對白琅究竟有幾分上心。他簡單應下之後,居然對白琅說:「下次別把裙子弄髒了,她很愛乾淨的。」
「好的。」白琅從善如流,十分敬業:「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
見白琅如此配合,甄士涵也不客氣,一口氣說了一堆:「她愛穿白色,做事文雅賢淑,高不可攀又平易近人…」
他一口氣說了一長串,而白琅微笑著左耳進右耳出,還時不時地點頭,表明自己全部記住了。
等甄士涵好不容易說完之後,白琅才說出最關心的話,「我可以去上課嗎?」
「你?」
熟悉的置疑語氣,白琅心境毫無波瀾。她溫柔如水地坐起身來,努力裝著別人的影子。
「我想離你近一些。」
結果被甄士涵無情拒絕,「不行。」
他說:「你連元丹韻力都沒有,你去做什麼?」
白琅努力保持微笑,腦子卻在高速運轉,想著應對之策,嘴巴上也不停地跑火車:「只是我在過來的時候,聽見一個叫元鵲的人汙衊你,說你沒事就喜歡養些替身,不敢對著心儀之人表明心意,沒什麼出息。」
說到這裡,白琅還嘆了口氣:「我想著,如果我也是傳承者,他就不會這麼汙衊少爺了。」
在甄士涵的注視之下,白琅的聲音逐漸哽咽,甚至於到後來,都沒忍住以袖掩面,「我是不想少爺這麼好的人,被他們詆毀構陷啊…」
等白琅編完之後,甄士涵才慢悠悠開口:「你想去就去,不用編這些亂七八糟的藉口。」
不顧白琅略顯驚詫的視線,甄士涵冷笑道:「你只要當好替身,你的要求我都會滿足的。」
「當真?!」
白琅也不顧自己被拆穿,喜出望外地問道:「我可以去課堂?」
「嗯。」甄士涵可有可無地點頭,半警告地說了一句:「可在之後,你如果有一點不像她…」
「懂了。」白琅十分敬業地躺回床上,一副弱柳扶風之態,「我必然會事事注意的。」
說到這裡,她又虛弱一笑:「只是妾身的性命…」
「你放心吧。」甄士涵居高臨下看著白琅,說出的話好像是在施捨,「只要你能扮演好她,我自然會保護你的。」
白琅柔柔一笑:「多謝。」
談話就這麼中斷,甄士涵就站在白琅的面前,一語不發。而白琅記得自己的身份,也沒開口。
更準確的說,是懶得開口。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誰又願意做替身呢?
白琅沒忍住,為自己掬了一把同情淚。
她卻不知道,在離她幾百米不到的山洞裡,元鵲盤膝而坐,右手撐著腦袋,十分心疼地看著豁了牙的竹葉青。
在他正前方,竹葉青的斷牙穩穩噹噹地擺著,似乎在控訴剛剛發生的一切。
「唉…」元鵲嘆氣,身子稍微坐直了些,用右手去摸了摸竹葉青的腦袋,語氣悲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