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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一身短打的人,謹慎開口:「剛才他和傳承四段之人打鬥,輕易化解了對方的招式,想來應該在五段往上。」
「哼!」甄士涵不耐煩地冷哼:「瞧他這模樣,頂天也就傳承五段了。等我回去之後閉關修煉,之後再來收拾這人。」
說完之後,甄士涵這才想起正事來:「你送點水和衣服去西二廂房。」
「是。」
男人就這麼悄無聲息地退下,留甄士涵目光不善地盯著門外,似乎那扇漆黑的大門就是江風。
就是那個擋在他成仙之路前的男人。
被甄士涵記掛的江風,此時正騎著一匹黑馬,肩上背著一個小包裹,連夜逃出了劍仙之土。
他從術仙之土逃離,現如今又離開劍仙之土。如果甄士涵如此窮追不捨,那他或許要考慮考慮,去天塹底了。
醫劍兩土之間的天塹,非仙者,不敢入。
而沈家的大堂,氣氛也極其微妙。
沈家家主面色不善地坐在主坐,沉聲道:「那個小雜/種,居然是傳承者。」
站在他左側的年輕男子急忙出列,「爺爺,要不然,我們半路截殺她?」
「不可。」另一個山羊鬍子出列,顯然就是之前捉弄白琅之人!
他雙手作揖,頭也深深低了下去:「如果這樣做了,只怕會激怒三空學院。」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年輕男子詢問道:「三空學院每年死的傳承者還少了嗎?」
「那能一樣嗎?」
眼看著兩人就要吵起來,沈家主不耐煩地輕敲桌面,音波震懾住爭執不休的兩人。
「住嘴。」
沈家主掃視了一圈屋內,說不上是失望還是憤怒:「如果不是你們廢物,年輕一輩竟然沒有一個傳承者,老夫至於如此嗎?」
見沈家主發怒,所有人都戰戰兢兢,作鵪鶉狀。誰知道這副模樣,叫沈家主看見了更加生氣。
他冷哼一聲:「現如今,一個小乞丐都能騎到老夫的頭上作威作福。你們難道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氣氛逐漸凝滯,大堂裡的人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就撞在這個炮仗上,自己又被好生折磨。
就在此時,山羊鬍子忽然開口道:「爺爺,我有一良計!」
「你說說。」
「我記得,二伯父不是有個外室,她的兒子據說是傳承者?」
聽到這裡,沈老頭子疑惑道:「我怎麼未曾聽聞?」
「爺爺你日理萬機,這種阿貓阿狗的事情,不知道也在所難免。」
不得不說,這個馬屁拍得著實妙。至少沈老爺子聽了,鬍子都沒忍住翹了起來。他咳嗽一聲,方才示意山羊鬍子繼續。
「他這個兒子也沒什麼出息,三空學院都派人來接他了,他都不去。」
「這是為何?」
「據說是要照顧他那個臥病在床的母親。」
「呵。」沈老爺子譏諷道:「婦人之仁。」
見沈老爺子如此不屑,山羊鬍子心中大定:「我們可以幫他照顧他的母親,然後讓他去三空學院,殺掉那個乞丐。」
「好啊…」
沈老爺子沒忍住,笑著點頭:「老夫就知道,你向來是最聰明的。」
「既然如此,孫兒這就著手去辦?」
「去吧。」
山羊鬍子退出大廳之後,低聲吩咐下人:「聽見了嗎?還不快把那個雜種找來?」
「是是是。」小廝忙不迭點頭,點完頭之後,他才害怕地問道:「大少爺,你說的是哪個雜種啊?」
這沈傢俬生子太多了,他已經數不過來了啊!
這話很顯然刺激到了山羊鬍子,只見他一腳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