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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睡一會兒,嗯?」
青色的胡茬兒蹭的沈楠額頭髮癢,她稍稍動了動,就發現有什麼東西在威脅著自己。
沈楠:「……」
沈楠警鈴大振,想移開一點兒卻聽見耳畔之人的一聲悶哼。她身子一僵,急忙用話題轉移注意力,「那個……」
「嗯?」顧三郎長舒了一口氣,低頭看著她的發頂,「怎麼了?」
「就是……」沈楠覺得頗有些難為情,「你之前……有沒有過那個……」
「那個?」看她糾結的小表情,顧三郎笑意更深,明知顧問道。
「就是……你在軍營,有沒有過,女人?」沈楠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兩個字幾乎是淹沒在唇齒間。
真是夠了,明明是想用話題轉移注意力,咋就又轉到這個上面來了。
可問題是,她是真的好氣,還有點酸。
按顧母的話來說,顧三郎應該是個童子雞,從沒碰過女人。可看他昨晚的所做所為,明顯就不像是一竅不通。
聽說軍營裡有專門供士兵享樂的軍妓,顧三郎是不是也……
她雖然活了二十五載,可還真是個童子雞,雖然之前也跟著別人看過小片片,但那也是空有理論知識而缺少實踐。
許是情人之間的佔有慾作祟,她總覺得自己虧了。
「你這是吃醋了?」顧三郎半起身,盯著沈楠的眼睛,面上的促狹笑意讓沈楠紅越發紅了。
「怎,怎麼可能,我就隨便問問。」被說中了心思,某人大聲反駁道,眼珠子滴流滴流地亂轉,就是不肯看顧三郎,明顯就是心虛了。
「沒有,你一天想什麼呢?」怕她眼珠子轉抽筋了,顧三郎不在逗她,笑著捏了捏她挺翹的鼻子,「我在軍營就是個小兵,就算有軍妓,那也是送給上頭的人的,哪裡能輪得上我們。」
他向來性子冷,不大喜歡有人近他的身。
雖然從小混跡軍營,也聽過那些老兵說床笫之歡,魚水之樂,只是他一直未曾想過這些。
後來大了些,皇上和薛長青見他還未開苞,便自作主張送了女人到他床上,可都被他趕出去了。
他之前還聽到薛長青他們打賭,說他要孑然一身一輩子,曾經他也是這麼認為的,直到他遇見沈楠。
她就像一顆耀眼的明珠,驅散他心中的黑暗,然後強勢地佔據他的心,攻城掠地,讓他退無可退,甘之如飴。
「你不信?」顧三郎瞧著沈楠那個懷疑的眼神,挑了挑眉,「這種事情,男人不都是無師自通嗎?」
說著,他摟緊了沈楠的腰,「阿楠,我很開心。」
「為什麼?」沈楠不解。
難道他很喜歡自己為他吃醋,亦或者說喜歡自己質問他?
「這至少說明……」他在沈楠耳邊吹氣,「你有被我取悅到。」
「……
沈楠愣了一下,隨即臉爆紅,跟猴屁股有得一拼,隨即一把掀開顧三郎,跟個渣男似的抓起自己的衣服就跑,「我還有事,先走了。」
耳邊是顧三郎低沉的笑聲,沈楠出門時拌了一下,後面的笑聲是越發恣意瀟灑了。
「嘭」地一聲門被關上,顧三郎看了看自己站軍姿的某處,無奈地笑了笑。
還真是甜蜜的折磨啊!
而門外,沈楠靠在門板上,使勁拍著自己的臉蛋,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狗男人,大早上的說汙言穢語,真是有辱斯文。
「這至少說明……你有被我取悅到。」
男人低沉且戲謔的話語如同魔咒一樣圍繞在她耳邊,外面寒風刺骨,可她卻只覺得熱得要爆炸了。
心裡跟是有團火,燒的她難受。沈楠摸了摸鼻子,見沒有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