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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現在也算神族了？」達米安揮出一刀，見那夾雜著金光的利刃在達克賽德的胳膊上留下一道傷口，滿意的頷首。

「只是暫時借用一下。」黛安娜回頭看了下那個努力匯聚力量的小姑娘，「趁現在……」她勾了勾唇，「我們速戰速決。」

戰場上的局面一下子被扭轉了過來，短暫擁有了信仰之力的眾人終於不再是抵抗，躲閃的狀態，開啟了自己的進攻。

「這可真是……」

從側邊跑進來的迪克和傑森兩人，看著眼前這一幕驚訝的低呼了一聲。

「迪克？」掛在牆上的鋼骨喊了一句。

「哦，夥計。」迪克兩步跨到了鋼骨身邊，「還好你的腦袋沒什麼大問題，否則我們還不知道該怎麼給你修補了。」

他不大不小的開了個玩笑，掏出腰帶中的萬能解鎖器，給鋼骨開啟鎖鏈。

「我們得開啟音爆通道。」鋼骨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前方，「我有一個想法。」

「巧了。我們也有一個想法。」傑森揮了揮手指間夾著的晶片，那裡邊是他們找到的，關於天啟星能源的資料。

……

坐在韋恩莊園裡喝茶的鐘緲，還有一點點沒太反應過來。

明明剛剛還在天啟星上和達克賽德死戰，怎麼一眨眼，就回到了韋恩莊園？

「下午茶時間，先生，小姐們。」

高高的穹門處，阿福推著三層的餐車緩緩走了過來。

「這是……韋恩莊園？」

「我們……回來了？達克賽德呢？」

顯然，摸不著頭腦的不僅僅是鍾緲一個人。

「還真是一次人數龐大的下午茶。」

走近了的阿福有些驚訝的睜大了眼睛。說起來，到了阿福這個年紀，已經沒有什麼事情是能夠震驚到他的了——韋恩老爺結婚除外。

但，今天這個情況，顯然不在他的預料之中。

「額，三位提姆少爺？三位達米安少爺，哦！達米安少爺，你什麼時候偷偷長高了？」

「阿爾弗雷德，這很明顯。」矮個子達米安抱肘站在一旁，（人數太多，阿福的下午茶餐桌沒有足夠多的凳子。）「我和他是兩個不同的人。」

「這可沒什麼不同，小達米。」在達克賽德統治下，已經失去老管家很多年的達米安眨了眨眼中的淚花，「你可不能獨佔阿福。」

「阿爾弗雷德·潘尼沃斯。」黑暗蝙蝠俠氣勢恢弘的站起來。

「所以，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鍾緲左右望了望，發現他們四個夢境中見過的人，竟都匯聚到了一起。

「我想，這也許是完美大結局？」迪克將腦袋湊了過來，小聲道，「我和鋼骨用音爆通道炸了天啟星。那麼，這第四個夢境也算完成了。」

「你的意思是，我們能醒過來了？」

「不出意外的話。」迪克頓了頓，「等這個夢境結束，我們大概就能醒過來了。」

「這個夢境？」

「這是……阿福的夢境。」迪克目光柔軟的看向阿福，「他唯一的心願，就是我們都能好好的。以前，我們要是能一起坐下來喝個下午茶，他能高興一整天。」

「真好……」鍾緲安心的靠在椅背上，之前高強度的集中精力，讓她現在有些醺醺然。

就像是喝醉了一般，腦子有點跟不上。

不過在阿福的夢境，哪裡還需要帶腦子？

「我親愛的老爺。」阿福舉起了盛茶壺的銀盤，哐當一聲砸在了黑暗蝙蝠俠的腦袋上，「你剛才想說什麼？年紀大了，我有點沒聽清。」

「我……」黑暗蝙蝠俠眼中的紅光閃爍，然後恢復成了潔淨的白色，「我說，見到你真好，阿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