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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過去了,也不知道丟了孩子的家裡該急成什麼樣子了。還有,昨晚他回來去女兒房間裡,根本沒聽見小孩兒的哭聲。
所以孩子是已經被不懂事的女兒當作玩偶娃娃玩死了嗎?
如此一想,心都要涼了,瓦萊塔先生哪裡還坐得坐,慌忙起身追了上去。
剛跑到二樓,女兒就又小炮彈一樣沖了出來,一把就撲過來抱住他雙腿,仰著腦袋撅著嘴巴氣鼓鼓地瞪圓了眼問他:「爸爸,怎麼比利不見了?是不是你發現他然後把他還給瑪麗了?」
怎麼可以這樣子!
雖然她昨天也是不問自取了,可她是在雜物間取的呀!是瑪麗·肖女士自己把木偶比利丟棄在雜物間了呀!
跟不問她就從她房間把比利帶走是完全不一樣的好嘛?!
「你們大人怎麼可以這個樣子!我已經跟比利說好了的!比利也答應了我的!」一句跟著一句,都不喘氣的,可見小姑娘是氣壞了。
瓦萊塔先生也算是明白到底怎麼回事了,心下一鬆,便哭笑不得地彎腰把質問一聲跟著一聲,捏緊拳頭氣得不輕的女兒一把抱了起來,「好了好了,彆氣小甜心,我們先冷靜下來好嗎?」
蘇晚晚毫不客氣地撅他:「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冷靜!你們大人就是這樣糊弄小孩子!哼!」
瓦萊塔先生無奈地全盤接受了女兒的口水噴射,等她終於噴得無詞可噴暫時歇氣了才抓緊時間解釋:「親愛的,爸爸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對不對?爸爸發誓,我真的沒有把比利送走,我甚至到現在才知道你把比利帶回來了。」
蘇晚晚狐疑地瞅他。
瓦萊塔先生鄭重點頭:「是真的,爸爸沒有騙你。不然我們一起再好好找找,說不定比利是覺得無聊,躲在了哪裡正在跟你做躲貓貓的遊戲呢。」
被瓦萊塔先生抱在臂彎裡的蘇晚晚一手環胸一手託下巴,作名偵探思索狀:「好吧,我暫且相信你,可是比利手腳那麼軟,根本就不可能自己走掉嘛。」
瓦萊塔先生跟著孩子一起用幼稚的思維去思考:「說不定他是用滾的?」這還真有可能。
蘇晚晚點頭,贊同了瓦萊塔先生的提議。
兩父女就這樣一大一小跪趴在地上撅著屁股滿屋子地找。
可惜翻遍了兒童房也沒找到木偶比利。
最後,瓦萊塔先生只好這樣哄女兒:「或許比利捨不得他媽媽,已經回去了呢?」
蘇晚晚撇嘴:「他媽媽都不要他了,我是在雜物間找到他的,他好可憐的,一個人孤伶伶地被隨便塞在滿是灰塵的木架子上。」
「可是寶貝,沒有孩子能輕易放棄自己的母親,不是嗎?」
這倒也是。
這事就暫且作罷,蘇晚晚有點不開心地被瓦萊塔先生牽著下樓洗手擦臉,然後繼續吃已經有些冷的早餐。
昨晚半夜的時候雨就已經停了,這會兒外面甚至出起了太陽,看起來今天會是一個晴朗的好日子。
清晨。
一直工作到下半夜才回房休息的瑪麗·肖女士被人敲門叫醒。今天有她的表演,需要早早起來準備,況且她還準備帶著她最近的新寵卡麗娜上臺亮相,需要準備的就更多了。
年紀大了,熬夜過後精神就格外地差。
瑪麗·肖女士拖著滿身的疲倦掀開被子下床,然而一睜開眼,卻看見了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木偶比利。
他就坐在她的梳妝檯邊敞開放置著的木箱上,與木箱裡更漂亮也更精緻的新木偶卡麗娜並排靠坐在紅綢緞上。
——一如曾經的每一個夜晚與清晨。
瑪麗·肖臉頰上鬆弛的皮肉神經質地抖動著,一雙淺色的眼眸緊緊盯著比利。
他臉上的笑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