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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他感知到不對勁,跑過來時就看見埃斯特咬著手背忍著劇痛,而她左臂上被水打濕的部位還在一邊滴著水一邊冒著熱氣。
再看滾落在她腳下的水杯,以及無限靠近的躺在小床上沉睡的安琪拉,比利第一時間就想明白髮生了什麼。
當時他就動了殺機,埃斯特自然也看出來了,果斷從宿舍後門跑了出來,跑進值班室哭訴自己太冷,想要裝開水的水杯取暖,卻沒擰緊水蓋被燙傷了。
有了值班修女,比利自然不能再對她做什麼,甚至必須在修女出來發現他前回到男生宿舍。
蘇晚晚也不傻。
有過大晚上被埃斯特站床頭想s刺客的經歷,用屁股都能想到她想燙傷的是誰。
「這傢伙別是反社會人格吧。」蘇晚晚嘀咕。
比利忽然問:「你為什麼對她這麼關注?」
「啊?」蘇晚晚傻眼,「關注嗎?沒有吧。」
就是冥冥中有種直覺,她也說不清。
「有。」比利有些不高興,「就像你以前對我」
蘇晚晚噴笑:「比利,你怎麼說話還帶外星語?而且以前我對你怎麼樣?明明我們才認識幾天好嗎?雖然咱們一見如故,可也不能無視客觀存在的事實哇。」
比利眉頭皺成個疙瘩,兀自陷入更深的困惑中。
領養人似乎對於收養蘇晚晚這件事格外積極,修女讓他過兩天再來,他爭取到今天來。讓他今天來吧,他一大早,彷彿掐算著孤兒院早餐時間一樣,剛結束用餐不久朱莉迪修女就來找蘇晚晚跟比利了,讓他們倆一起去見見收養人。
「託納斯先生看起來很喜歡你們,迫不及待想要讓你們成為他的家人。」
朱莉迪修女是個樂觀主義,什麼事都會往最好的方面想。
像安琪拉這樣可愛乖巧的小天使,朱莉迪修女當然捨不得,卻又為她能這麼快找到新家庭而高興。
蘇晚晚也喜歡朱莉迪修女,沒人能拒絕這樣愛笑的時刻散發著正能量的人。所以她是一點也不介意賣萌裝乖哄朱莉迪修女開心。
一大一小牽著手走在前面開開心心地說話,比利落後幾步。察覺到暗處的一道不善的視線,比利轉頭。
視線相對,都在彼此眼中看見了翻滾的黑暗。
那是他們都熟悉的情緒。
埃斯特悄然縮回牆角,比利繃緊了唇角回頭追上前面兩人。
「埃斯特?為什麼?」塔納託斯看了一眼已經是個拖油瓶的比利,再看叉著腰彷彿是在刻意刁難人的縮小版小嬌妻,沒有她預料中的過激反應。
彷彿她說什麼做什麼,他都會理所當然的接受,就連這個為什麼,問得都很隨便。
蘇晚晚撓臉頰,覺得自戀是種病,自己好像不知不覺中就得病了。
「就,e她跟我們一起進來的呀,現在我們兩個都離開了,就留她一個人也太可憐了叭。」自己都搞不懂為什麼,蘇晚晚果斷忽悠人。
塔納託斯很輕易地就接受了這個提議,「可以。」
蘇晚晚:「」
完了,我自戀癌晚期了。
收養人暫時離開房間,去隔壁找阿比蓋爾辦理新的領養手續去了。
蘇晚晚跟比利嘀嘀咕咕:「比利,你說這個人是不是特別奇怪,我隨便瞎說的他都信了。」
比利瞥她一眼:「不是,沒信。」把埃斯特一起帶走,簡直再好不過了,就算事發,連背黑鍋的人都有了。
比起他一個七歲的小孩兒,埃斯特被收養人殺死的可信度高得可不是一點半點。
比利對此很滿意,並且提醒身邊的小女孩兒:「安琪拉,叫哥哥。」
除了一開始的時候乖乖巧巧叫了幾回,之後總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