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祿公公的兩聲「皇上駕到」將兩人分開,簫靖彥看向閒庭漫步的裴念安。
他警告的看了一眼許白萱,然後轉向裴念安主動迎了上去,「皇兄怎麼過來了?」
裴念安看看他,見他坦然,語氣深沉,似是動怒道:「靖王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朕的宮宴就這麼讓你不喜嗎?還是說大臣們的千金表演的歌舞不好看?」
簫靖彥不認為裴念安是真的生氣,於是輕鬆的笑著說:「臣弟哪裡敢因為皇兄生氣,臣弟只不過是看月色如水,宮宴上無知的女子的粗淺歌舞就不免俗套,所以才出來透透氣。」
裴念安看向他,眼神不喜不怒,平淡的道了一句:「哦?是嗎?」
這些你認為的「俗套的無知女子」的父親們,平時可也是你在朝堂上各種拉攏的人啊,
她走向許白萱,趁其他人沒注意的地方拉了她的手,低聲詢問:「沒事吧?」
接著便見許白萱紅白著臉看向她,不言不語的搖搖頭,只是看上去並不那麼開心。
裴念安沒有問,只是站在她的身邊,轉向了簫靖彥。
男主看到許白萱的樣子,心中一動,他對裴念安還是保持著偽裝的一副「兄友弟恭」的樣子。
他道:「皇兄,臣弟剛出設宴的宮殿便在後』庭的亭中遇到了貴妃娘娘。臣弟自認與貴妃娘娘有那麼幾分交情,況且我與娘娘都自認心中坦蕩清白,於是多聊了幾句。」
「而皇兄和祿公公就在這個時候來了。可臣看來,祿公公的樣子,看上去似是對臣弟有什麼不滿?&ot;
皇帝身邊的大太監,代表了皇上的門面和態度。「所以皇兄是懷疑我和娘娘有什麼嗎?不會吧,大哥竟是錯怪了臣弟?!」
祿公公聞言,氣得渾身發顫!
靖王爺怎麼如此顛倒黑白,他兩顆眼珠子都看見了!分明就是靖王覬覦他家陛下的妃子,剛剛還動作輕佻的調戲來著!
祿公公忍下怒火,在裴念安還未點名他時就主動跟男主行大禮,掐著嗓子尖道:「靖王殿下請恕奴才的罪!」
「奴才只不過是見殿下在此,驚訝些罷了。奴才全心全意伺候皇上,怎麼可能有空瞎想您的不是?」
他這話說的滴水不露,歉也道了,解釋也有了,只是平白有些氣人。
「你!你這奴才,滿口胡言亂語!竟敢暗中諷刺本王?!」
簫靖彥一聽他的話就知道他在暗諷自己,當即就怒了。
他邁出腳想要一腳踹向地上跪著的祿公公的胸口!
裴念安本著不動聲色的高冷,一直不說的她冷不丁伸出一隻腳絆了他一下。
「撲通——」簫靖彥跌跌撞撞往前磕了幾步,隨即撲倒了地上。
「誰敢絆本王爺?!來人!把他給本王拖下去……」
他轉頭看見裴念安縮了一半,因為他這句話就停住的腳。
簫靖彥:……
您是有什麼不喜歡臣弟的嗎?臣弟可以改。
裴念安臉色不變,她就料定了他不敢說出後面的話。這才悠然的摟過許白萱的腰,體驗了一把美人在懷,居高臨下男主角的舒暢。
她說:「靖王何必動怒?依朕看,祿公公說的是,朕還什麼都沒說呢靖王就把今夜的事都給說了。要不是朕看在你是朕的親皇弟面子上,朕還真想告訴你:其實朕也相信………」
她眼神一轉,深情的看向了許白萱,「朕的愛妃」
許白萱收到她「情意綿綿」的微笑,很是不好意思的低頭,嬌羞芙蓉面。
簫靖彥心中不悅。
他從地上起身後便狠狠拂袖,以彰顯內心的不平,「皇兄對貴妃如此信任,倒是臣弟自作多情了!」
他走前發揮了男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