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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死者的父母都曾有親筆簽名的申請檔案是經glton cheetha的手來處理的。
而有趣的是,這些申請檔案的處理順序與相關死者的死亡順序完全是反過來的。
「這種完全相反的順序通常說明兇手是透過回憶的形式來選定作案目標的,因為多數情況下,人們會下意識地從大腦裡最深也最清晰的記憶來進行回憶。」
播放完檔案和嫌疑人死亡順序的關係圖後,newan又在螢幕上展示了人類大腦某些與記憶有關的神經元分佈圖,從生物學的角度講解了理論的合理性,才又接著道:「cheetha曾在工作單位遭遇了人際方面的挫折,但這些挫折都沒能引出他的暴力傾向,這些年來,就只有這幾名死者遭受了他的瘋狂加害,這說明cheetha和受害者之間的某些聯絡刺激到了他內心最為脆弱的敏感點,這些聯絡中,又屬導致他開始殺人的、聯絡著第一個受害者的因素最為重要。」
為了找出這個至關重要的因素,就在前幾天,他們組帶著glton cheetha處理過的檔案再次拜訪了harry iller的父母,想要查明雙方有沒有在工作方面產生矛盾。
harry iller的父母卻神色憂鬱,看上去對檔案相關的事所知甚少:「到了我們這種級別,公司的檔案除非特別重要,其餘時候一般不會我們親手操辦,就比如你們拿來的幾份檔案,股東也就需要在檔案無誤的情況下籤個字,專案的申請和後續流程都是助理負責處理的。」
調查組眾人:「……」
真是萬惡的資本階級。
接下來,他們又透過harry iller的父母聯絡了當初負責處理檔案的助理,這名助理拒絕承認他和glton cheetha之間產生過矛盾,但很快就被熟悉微表情的幾人瞧出端倪,被newan半是威脅地將真相逼了出來。
「當時有個專案遲遲不獲批,公司那邊在催我,旅遊局那邊又堵著我,我實在沒辦法,就只能耍了小心機給那人施壓,讓他趕緊把檔案給我批下來,」這名小助理苦著張臉,語氣委屈,「我發誓,我就是稍微施了壓,真沒對他做什麼過分的事!」
施壓施得人家都順勢變態了,這人還覺得自己沒做什麼過分的事?
見過不少人性陰暗面的幾名探員心裡門清,知道這個「施壓」不會有字面上那麼簡單,便將助理請到了警局喝茶小坐,磨了將近十個小時,這助理才把自己幹的事沒有遺漏地匯報了出來。
回到現在,newan將得到的口供盡數展現在警員眼前:「據悉,該助理為了專案能儘早獲批,託關係聯絡了人事局的某領導對glton cheetha進行施壓,與此同時旅遊局這方仍對專案不願鬆口,cheetha身處脅迫之下,想盡辦法讓專案得到了批准,卻在過程中不慎得罪了人事局和旅遊局的兩位領導。」
glton cheetha曾聯絡助理求救:「拜託了,他們現在都盯上了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麻煩分明是這名助理先挑起來的,那時他卻冷笑了聲,過河拆橋:「你進退兩難,我有什麼能幫你的?你求我有什麼狗屁用?」
glton cheetha的經歷令沈路覺得唏噓不已,對某些有犯罪傾向的人來說,如果不是有人用最後一根稻草壓垮了他們的理智,他們可能還不會走到拋棄良知的地步。
然而事已至此,殺了人就是殺了人,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但這麼一來,兇手不應該是會對助理產生憎恨,從而對助理展開報復嗎?最後受到傷害的為什麼會是跟這件事毫不相關的幾個年輕人?」
newan抬眸瞧了眼提問的年輕警察:「對,你口中的情況是指仇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