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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看他爹給他找的物件都是些什麼人,頂了天了只是認識了幾個字,沒有那種有文化的人,秀才就更別說了。
這個時期的讀書人都是要面子的,娶個有錢的娘子倒也還說得過去,但是一個讀書人去做上門女婿,除非那女郎家裡富貴滔天,有潑天的富貴等著人去享受,不然哪個讀書人願意放下身段,去受這罪。?
所以這苓孃的願望想來是落空了,她越發地不滿意起來,這個也不要那個也不要,要是大郎還好好的,她這樣鬧騰,她爹孃一巴掌就直接下去了。
但是眼看著兒子指望不上了,以後他們的下半輩子還要依靠著這個女兒。倒是越發不敢對她用強。
只苓娘挑挑揀揀挑了三四年,方才定下了一個年輕的後生,她心裡還是不滿意,這個郎君只不過是矮子中找高子,她年紀也大了,沒辦法,捏著鼻子認下的。
哪裡想到定下的那個郎君家裡長輩去世,只能守孝三年,於是這婚事又推遲了三年,只等著中秋過後成親。
今兒佳節,她爹孃方才捨得放她出來和那廖郎君逛街,只是自己在路上說的話,那廖郎君雖然識字但是沒多少文藝細胞,接不上話,話不投機半句多,苓娘被氣得扔下廖郎君自己到這湖邊悲情傷秋。
看到那月亮,不禁唸了兩句詩,沒想到旁邊有人應答了,說的正中她心坎,把她剛剛在廖郎君那裡受的氣都給打散了。
抬頭一看,發現竟然是個書生,雖然年紀大了,但是到底是個讀書人,整個人看起來文質彬彬。
那苓娘心下一狠,自己大姐可以逃出去吳家,自己為何不行,越發願意搭理這書生來。
那錢秀才見這女郎,二十幾歲,卻是梳著未出嫁的髮式,一個如此有文化的女郎,卻還沒嫁…
如此錢秀才想到了一個可能,他剛考上秀才那會兒,意氣風發,自然去過那等子地方,那裡邊的小娘子,都愛裝嫩,如此,自己倒也算寶刀未老。
見自己出聲說話,那女郎竟然沒被嚇跑,還和他攀談了起來,錢秀才越發肯定了起來,那女郎話裡話外都在試探自己的水平,錢秀才文縐縐的話信口拈來,還暗示她今晚帶她回自己的宅子去。
那正和苓孃的意,她好不容易才出來一趟,回去就得準備成親了,如果不生米煮成熟飯,哪裡能得了她爹的成全。
且她試探這書生,竟然是個秀才身份,秀才自然不對輕易給人做上門女婿,要是她爹是個大官兒還有可能,只她爹也只是個秀才,那就更不可能了,她心裡滿意,自跟他回去了,等回家看到他家的大宅子,也沒看到女眷,越發滿意。
而那廖郎君,找了半天好容易才找到自己的未婚妻,卻見她被個男子摟著一起進了一座大宅子…
…
隔天一早醒來,那錢秀才越發覺得自己好像年輕了幾歲,正想問這花姑娘是哪個樓的,他下次還來,那苓娘嬌羞開口道:「官人既和我好了,趕明兒可得上門提親。」
提親?提什麼親?他可沒想過要把這女郎娶回家,一個花娘子,做妾且有損顏面,哪裡能娶…
卻沒想到苓娘接下來的話,差點沒把他嚇死,只聽那苓娘道:「我爹以前可是在縣衙做過師爺的秀才,官人既要了人家去,自然得給人家一個交代,不然這事怕是不能善了,如今我這般,還如何能嫁了別人去?」
說著把落紅的帕子掏出來給錢秀才看…
錢秀才真的懵了,他不過是良辰美景睡了個花娘子,還想著付錢完事,哪裡想要碰到了個大麻煩,這女郎竟然要自己娶她。
若是她是個良家女,納了她倒也無妨,但是她說她爹以前是個師爺,自己也是個秀才,但是可沒做過師爺。
如此,才知道害怕,忙忙解釋自己家中已有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