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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鐸日常就愛板著個臉,他聽完呂氏的話後, 就招呼了他大哥, 他兩個侄子,還有那個禽獸吳大郎, 去了書房。
吳大郎還不知道他做的那些事兒已經暴露了, 姜鐸生沒生氣他反正看不出來, 這個二叔愛擺臭臉,和他家那個親爹一樣,最惹人討厭, 對於讀書人他都討厭,只覺得各個都跟他爹一樣道貌岸然。
那姜鋒姜松姜柏卻是一頭霧水,只跟著進了書房。
姜鐸進了書房就開門見山道:「吳大郎,我問你,你可是看我家好欺負,所以作賤我家出嫁的娘子?」
那吳大郎只聽了這二叔也不叫自己賢侄了,只直招呼他的名字,語氣還如此不好,莫不是茵娘那個臭婆娘告狀了?
不可能,茵娘性格最是軟,且這些天自己一頓手段恐嚇下去,軟硬兼施,她必然不敢再開口。
問他為什麼知道,還不是他娘,他娘以前也這樣,每回他親爹打她,她開始還想著告密,後面就再也不反抗了,連他被他爹揍,她也毫無波動了,他長大了打得過他爹了,他爹才漸漸住手。
可是看看他娘現在什麼樣子,就算他爹年紀大了少有動手,他娘還是跟個狗一樣,他爹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所以他太懂了,只要說些什麼話,把茵娘貶低到塵埃裡去,再把她打服,茵娘就會乖乖聽自己的話了。
但是姜鐸下一句話就打斷了他的洋洋得意:「你個畜生,茵娘懷的是你的孩子,你居然敢把她打落胎了。」
那姜松姜柏本來還莫名其妙為什麼二叔一上來就兇茵孃的官人,只這會子聽說這畜生居然敢打茵娘,原來茵孃的孩子不是摔倒沒的,居然是被打沒的。
那姜柏只覺得氣血上湧,沖了上去,就要對吳大郎拳腳相向,吳大郎對著姜柏一個半大的小子沒放在眼裡,只是見了有人動手動腳,他就忍不住想要打他,他輕易能把姜柏給放倒,但是他沒動手,廢話,現在他人在姜家,這裡是姜家村,就算他打得過面前這幾個人,但是他一出去保證會被姜家村的鄉親們暴打一頓,好漢不吃眼前虧。
那姜松跟他爹一樣,一直都是個本本分分的老實人,今兒聽說這禽獸打了自家妹子,又見弟弟沖了上去要打他,只怕自己弟弟吃虧,上去加入了戰局。
那吳大郎初初還覺得這姜柏只是個花架子,打起人來只如同饒癢癢,心下不以為意,但是姜松卻不同,雖然他沒有練過拳腳,也沒打過架,但是他這些年也沒少下過地,身上一把力氣,一出手比姜柏力氣大多了。
那吳大郎自小就被打著長大,從小到大沒少跟他老子幹過架,自然知道打在哪裡最痛,他不還手,只想著等這一頓之後,姜家人氣消了,自己再一番虛情假意的保證,茵娘跟著自己回了家還不是任自己擺布。
他跟他親娘陳氏想的一模一樣,只覺得這女子就算受了委屈,也只能咬著牙往嘴裡吞,畢竟沒有幾個家庭能接受一個和離回來的娘子。
茵娘那個臭娘們,也就是自己太手下留情了,她才敢告狀,這次回去,自己一定叫她好好嘗嘗自己的厲害,看她下次還敢不敢。
只是隨著他丈人,姜鋒加入戰局,吳大郎有些吃力起來,只因那姜鋒也不直接打他,只用了了棍子,密密麻麻的棍子落在他身上,叫他好生難受。
那老實人也有急紅了眼的時候,姜鋒邊打邊道:「我叫你打我家閨女,我叫你打我家閨女,你個畜生,當初上門的時候,你說了會一輩子照顧好我家閨女,你說的話都被狗吃了嗎?」
那吳大郎覺得火候也差不多,這氣也發洩了,該到他說話的時候了:「爹,爹,我錯了,是我豬油蒙了心,做了這般畜生的事,以後我再也不敢了,以後我會好好跟茵娘過日子的。」
姜鋒聽了他的話果然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