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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是不明所以,秦觀也挑著眉毛問她道:“嗯?少遊,你怎麼了?還是我這詞怎麼了麼?我那只是隨便亂寫的,你要嫌不好撕了它就是了,幹嘛撕你自己的?”
我怎麼了?你還問我怎麼了???蘇焱簡直怒氣沖天!因為秦觀他剛剛寫的那《漁家傲》,竟然就跟她回憶出來打算冒名頂替表的那詞一模一樣!!!他居然還說是隨便亂寫!!!虧得她沒先讀出來,否則肯定要穿幫!!而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他根本不是什麼廢人,他根本能寫,他根本就是浪費才華懶散成性!!!虧自己整天恨鐵不成鋼地一心想助他成名,原來是人家自己根本沒那個意思!!自己嘔心瀝血卻根本是被他耍得團團轉、被他欺騙了自己純真美好的感情呀啊啊啊!!!
她真的好想哭啊……
“你……這……混……賬……”蘇焱咬牙切齒地盯著面前這張臉,恨不得上去扼住他脖子掐死他。只見她好不容易抑制下這陣狂怒,黑著臉沉聲問他道:“秦觀,你不是整天說想和我做朋友嗎?”
“嗯?”秦觀點頭笑道:“對啊。”
“那你就給我去寫詞!!!以後不許逛妓院,全部時間給我去寫詞!!!什麼時候寫到我滿意了我就和你做朋友!!!”
長江之畔,望江亭上,蘇焱徹底地暴走了……
………【第四十八章】………
眾人自江邊飲畢乘興歸來時已是接近午夜。蘇焱完火後忽覺心情大好,認為自己對西宋的詞史做了一件功德無量的好事,當下不顧其他人的驚訝,端起酒杯喝了個盡興。只是她酒量不行,酒品又差,嘉硯在現代就見識過不少次,這時怕她喝多了鬧事,或許會因此不小心暴露了身份,便看差不多就把她攔住了。倒是秦觀,被她下令寫詞後就一言不地坐在一邊盯著蘇焱的側臉沉思,嘴角還不時流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
三人回到月明軒後,正要各自回房休息,忽然周掌櫃在樓下輕聲叫道:“少遊公子!”蘇焱糊里糊塗地回過頭來,見他一個勁地衝自己努嘴使眼色,似乎有什麼話要和自己單獨說的樣子,便又踉踉蹌蹌地從樓上下來了:“幹嘛?什麼事搞這麼神秘啊?”
周掌櫃看看左右沒人,這才附在蘇焱耳邊道:“少遊公子,大事不好啊!”
“什麼大事?和我……有關係?”蘇焱漫不經心地撥弄著周掌櫃面前的算盤,完全沒把他的話當一回事。
“嘖,和你有大大的關係!”周掌櫃見她還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一把拿過算盤,皺眉看著她道:“前幾天,就是你徹夜不歸那天,你到底幹什麼去了?”
“啊?哪一天?”蘇焱一時還有點反應不過來,想了想,才拍手笑道:“哦!那天啊!我不是告訴你了嘛,男人,還能上哪?當然是……嘿嘿嘿嘿……”
周掌櫃見她還笑得開心,嘆了口氣道:“膩雲樓是吧?我也以為少遊公子你是去尋歡了啊,可是我今天上街,滿大街聽到的都是非常不利於少遊公子你的傳聞,據說就是從膩雲樓傳出來的啊!”
“啊?又……又有我的傳聞?”蘇焱一呆,酒也醒了一半,自從當初臨安有過她的兩大謠言之後,她就變得對謠傳這東西非常的敏感,可是現在自己又不是當初遮面算命的蘇姑娘了,來到這揚州之後自己又一向低調處事,哪來的什麼新傳聞啊?
“你還不知道是吧?”周掌櫃看著她滿臉茫然的樣子,當下把今天所聞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她。
據說月明軒的少遊公子與歐陽公子在揚州萍水相逢,他倆一見如故,頓時惺惺相惜形影不離,二人居住的東關街上早有傳聞說他們有那龍陽之癖,斷袖之嫌。而少遊公子困於謠言所擾,又不願傷了歐陽公子的心,便趁著某天歐陽公子外出之時進入青樓尋歡,想借此洗脫他好男色的惡名。誰知正所謂無巧不成書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