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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憑著這樣的修為,在這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面前,卻顯得寒磣的緊。
面前的這個小姑娘,劍法的確是慘了點,但是劍上透出的法力卻讓孔焯發麻,那劍是劈不中孔焯,但是自劍中透出的銳利無比的劍氣卻把孔焯颳得心底發寒。
這小姑娘的修為至少相當於羅孚派的先天紫氣第八層的修為,第八層啊!!
比孔焯整整強了三層,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面前這個小姑娘的年紀越輕越危險,這意味著這小姑娘的後臺夠硬,至少不會比羅孚差,因為便是羅孚也沒有辦法讓三代弟子在這個年紀達到如此的實力。
「和人做生意不能只看到對方有多少錢,這樣往往會失去很多機會!」
父親的話又在耳邊響起。
「有的時候,一個人可能一文不名,但卻能夠為你帶來巨大的財富,永遠記住,在這個世界上,個人的財富再多,他能做的都是有限的,一個人就算是富可敵國,他也替代不了一個國家,個人的力量再強,也翻不了天,只有一群人的力量合在一起,才是最可怕的,所以,當你面對一個人的時候,無論是合作還是對抗,需要考慮的都不僅僅是對方一個個體,而是這個個體所代表的一大群人!」
而從這個小姑娘現在展現出來的實力,孔焯可以判斷出,她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在她的後面顯然有著足夠強的勢力與後臺,才能讓一個年紀這麼輕的小丫頭擁有這麼強的修為。
說白了,這一次,他似乎踩到了一個大大的鐵板上面。
是踩,而不是踢,踢是有意的,而踩是無意的。
這一次,他是無意的。
而下面發生的事情更進一步的證實了他的推測。
他的重力網沒有任何的用處了。
重力的改變對她影響不大,因為當這種改變的重力作用到她的身上時,小姑娘身上穿著的那件紫色的衣衫便會閃過一道光暈,徹底將重力網化解。
那身衣服顯然也是一件寶物。
孔焯一臉的苦笑,手中的短劍亂舞,將二分歸元劍中的守字訣發揮到了極限。
守,只能守。
孔焯的身體如海中巨浪衝擊下的碓石一般,仍他風吹浪打,我自屹然不動,事實上他也動不起來。
小姑娘的劍法不怎的,劍上發出的無比澎湃的劍氣卻在孔焯的周圍構成了如波浪般的破壞帶,腳下的石崖早已經被凌厲的劍氣擊成了無數的碎石,只有孔焯腳下踏著的那塊石頭還算完整。
這也是孔焯能夠引以為傲的地方,在這小姑娘憑藉龐大的修為與手中的利劍的犀利攻擊下,他的腳步並沒有太多的移動,前後左右皆保持在三尺見方之內,僅憑一招守字訣,便封住了她的進攻。
他不是沒有機會贏,只是在摸清了小姑娘的實力之後,他便完全放棄了進攻,採取了全守之勢,仗著自己的超強劍術,愣在是修為懸殊的情況下,維持了一個不敗之局。
她的修為是高,但是像她這樣的亂劈亂砍,想來也維持不了多久。
他所料不錯,在近乎於瘋狂的進攻了半個時辰卻仍然不奏效後,這姑娘放棄了進攻。
只是,這放棄的方式,讓孔焯有些措手不及。
只見她「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手中的劍也扔到了一邊,在地面上彈了下兩之後,落到了崖邊的那個深洞之中。
「呃,喂,介個——!」很汗顏的,孔焯手足無措了起來。
這小姑娘蹲在地上,頭埋在雙膝之間,就這麼哇哇的哭著,毫無一個修行者應該有的自覺。
「小妹妹,你別哭了好不好……~」
「別哭啊,再哭就不漂亮了……!」
「哭多了嫁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