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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就是這影片原來還被刻成了光碟,她記憶中只有他老爸才有很多光碟,到她們這個年紀都是用儲存卡的。
真是難以跨越的時代鴻溝!
傅城嶼一邊閒聊著,一邊也顧忌著一旁的聞諾,時不時地幫她續上一杯果汁,或者遞上一張餐巾紙。
她很享受這個時刻,慵懶地,舒適地,放鬆地。
她發現傅成嶼身邊的人總有這種能讓人安心的特質,不刻意迎合,也不會有疏遠感,像是已經認識多年的老朋友。
聞諾明明沒有什麼音樂細胞,聽著緩慢播放的鋼琴曲漸漸聽得入迷。
甚至對身邊的談話內容充耳不聞。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兩個人的話題漸漸引到了她的身上。
「弟妹的那件事要怎麼處理?」
聞諾見提到自己,她才有些不捨地收回了視線,而後滿頭霧水,不知道陳啟林指得是什麼。
傅成嶼將手緩緩抵在聞諾的下頜處,輕輕用力讓她白瓷娃娃般的小臉轉向自己。
他眼中在不經意察覺的一瞬間劃過一絲情慾。
眼前這小人總是能挑動他的心絃以及唇角的弧度。
陳啟林低聲咳了幾次,也不知道照顧一下他這個孤家寡人的感受,他現在真是見不得傅城嶼這幅樣子。
傅城嶼知道聞諾剛剛一直在開小差,又把剛剛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
「這兩次在幕後爆料的人我已經查到是誰了,你有沒有想過怎麼處理這件事,還是順其自然?」傅城嶼還是比較尊重聞諾的看法的,但是他這次查到幕後的人是陳啟林同父異母的妹妹,所以還是想把事情再攤出來說一下。
聞諾沒想到傅城嶼會突然提起這件事,她細密的睫毛在微微輕顫,有些心虛:「其實我也查到了。」
裴煜幫忙查到的。
她還沒來得及說這件事,現在她倒是不太好開口了,畢竟讓其他男人幫忙的這種事可能會引起家庭的不和諧。
「具體怎麼處理還沒想好,公司到現在還在上下推諉,但是我又不想也匿名爆料她的花邊新聞,她爆料的那些都是假的,我手上有一些真料,打擊性太強,我怕她承受不了。」聞諾說道糾結處,下意識地微微皺眉,流露出一副無奈的神情。
這次傅城嶼和陳啟林都有些失笑了,多年的老狐狸在面對小白兔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被可愛到。
傅城嶼揉了揉她的頭:「想怎麼做都行,就是別皺眉了,一晚上都沒怎麼見你笑過。」
陳啟林又輕酌了一下紅酒,語氣十分慷慨:「弟妹,我再送你一個見面禮好不好?」
聞諾還沒等答應,傅城嶼倒是先一步應承下來了。
直到這次的小型聚會結束,聞諾也沒弄清陳啟林說得『再送一個見面禮』指得是什麼。
傅城嶼難得像今晚這麼高興,晚上紅酒啤酒還摻著喝了不少,一上車就沒什麼精神勁,靠在一旁昏昏欲睡。
聞諾回去的路上也沒放音樂,只是一個人一邊開車一邊喃喃自語,也不管傅城嶼醉酒聽不聽得進去。
「你這朋友看著真年輕,你們奔三十的男人怎麼一個個看著比我同學都年輕。」
「你上車的時候怎麼也不提醒我他在,我當時差點沒反應過來,竟然還尷尬地真的問了他要不要禮物,也不知道你朋友說得『再送一個見面禮』指得是什麼?」
傅城嶼被聞諾的碎碎念一鍵拉回了現實。
他剛剛頭暈的那段時間,回想起了很多曾經的日子,或快樂或痛苦,或好或壞,都撥開歲月的迷霧展現在他眼前,彷彿他還真當年,正在經歷那些人間事。
傅城嶼從喉嚨深處滾出了幾句燙耳的話。
「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