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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費許多時間本沒有像現在這樣快捷方便。
唐弒為了鍛鍊逸散最根本的戰鬥意識,在施展永恆戰場的時候已經刻意的將他的力量限定到了稍微比普通人強一些的程度周邊的那些幻術戰士則每一個都要比他強橫數倍,呆在這樣人山人海的戰場中,以弱小許多的力量來戰勝敵人絕對不是一個輕鬆的任務,尤其是在這種一不小心很容易就會被不知道從何處襲擊過來的武器擊殺的情況下。
作為大範圍戰場型法術,:恆戰場對於精神世界時間流逝速度的控制方面力度並不是很大——畢竟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強調的是大規模,因此在時間流速這個細節方面稍微弱一些也在所難免。
當唐逸散出:在戰場邊緣的時候,立刻就發現自己的手中多出了一把趁手的普通鐵劍把鐵劍的重量差不多有七八斤重,剛好可以被他現在這種身體素質應用自如,而身上則像那些正在廝殺計程車兵們一般穿著一套鉛灰色的鎧甲,而他所在這一方軍隊的敵人身上的鎧甲則被漆成了暗黃色,鎧甲下面的襯衣也同樣是淺淺的暗黃,以昭示兩個軍隊鮮明的陣營分別。
緊了緊手中的鐵劍,唐逸散深吸口氣,目光窺準了前方一個正在與他的友軍戰鬥的敵方士兵,手中的鐵劍猛力向前一刺已經從那個士兵的腋下刺了進去,手腕發力一擰一抽個正在專注地同另一個士兵戰鬥的倒黴蛋就慘叫著倒了下去,鮮血恍若噴泉一樣地從他腋下被唐逸散拖出來的細長血洞中噴出個呼吸之後就再也沒了聲息,整個身體都慢慢的淡化消失新出現在戰場的後方。
依著這近乎偷襲的手殺了四五個敵兵,任憑那鮮血的氣息透徹心胸,唐逸散總算是略微適應了這個血腥戰場,儘管他知道這個戰場中所有的一切都是由法術所弄出來地,但他卻一點都不敢小看這些看似普通的小兵,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了在外面時那樣強大的力量,每一個對立陣營計程車兵對他來說都算是有著不小威脅的敵人。
待他整個人在這場中廝殺了幾十分鐘之後。唐逸散終於將自己完全融入了戰場。手中地鐵劍上面也已經崩出了許多缺口。握劍地右手虎口更是在格擋敵人攻擊地時候被強大地力量所撕裂。身上地鎧甲也因為沾滿自己和敵人地鮮血和地上地泥土而汙穢地幾乎看不出了顏色。
沒有了強大地力量。為了抵擋那些比自己強橫地敵人。唐逸散也不得不再次將自己曾經放下了一段時間地武功拿了出來。
只是他雖然武功還勉強算是高手。但在這處處都是敵人地戰場上面。也只能把那些繁複地技巧完全摒棄。一招一式全部都採取了最簡單、最快速地攻擊方式。饒是如此。他也經常會被敵對陣營地士兵給逼地頗為狼狽。
為了營造真實性。唐弒在製造這些士兵們地時候也都稍微把自己地戰鬥意識分出了微小地一絲。以他如今已經踏入武道地層次。雖然只是戰鬥意識中分出地一點點。但也足以讓這些士兵們成為戰技高超地精銳強兵。
有些人一旦在某個地方跌倒。那麼就一定會在這個地方重新爬起來。唐逸散面對困難時因為做出了逃避地選擇而付出了慘痛地代價。在從悲傷和悔恨中冷靜下來之後。他
對自己做出了嚴苛冷酷地懲罰。
儘管使用永恆戰場這個法術是為了彌補自己面臨困難時鬥志不足的缺憾,但在他的內心深處,也未必就沒有接著無休無止的殺戮來轉移自己注意力的念頭。
不斷的殺戮和被殺,他已經慢慢的忘記了時間這個概念,因為在這永恆戰場之中,時間什麼的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即便是在這戰場中待上十年二十年,很可能外面也僅僅是不到一個月的功夫。
當他第四百七十八次從戰場後方的其中一個重生祭壇裡走出來的時候,一道從天而降的白色光柱將他整個人都籠罩了進去,然後他的身影漸漸淡化,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