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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餘聲音很低:「我。」
見是沈餘,黎覺肉眼可見的鬆了口氣。他開啟門,就見沈餘穿戴齊全,不像是上床睡覺的樣子。
沈餘擠進門內,望著黎覺那滿臉疑惑的樣子,神神秘秘的說道:「有興趣去享受夜晚的魅力嗎?」
黎覺扯扯嘴角,「你去吧。」他現在是真沒什麼興趣出去玩。像是想到什麼,他補充道:「你出去的時候別走大門,鬱松銘還沒睡呢。」
沈餘不甘心的繼續道:「新開的那家小酒吧晚上駐唱據說很有名,環境也不錯。」
黎覺心頭一動。
見有戲,沈餘眼眸微彎,繼續誘/惑著黎覺:「聽說老闆做的甜品也是一絕。」
黎覺徹底被說服,出去散散心說不定會想出答案。他走到衣櫃前挑選衣服:「但是要早點回來。」
沈餘敷衍的點點頭,「知道知道。」他從身後掏出一件衣服,「穿這個吧。」他手上拿著的,是與他身上相同的黑短袖,胸前帶有簡單的字母標。
黎覺也沒想到沈餘早有先見之明。他抽了抽嘴角,從對方手上接過這件短袖。在外面套了件牛仔外套,便和沈餘輕手輕腳的出來。
路過鬱松銘房門的時候,黎覺注意到門下露出的縫隙漆黑一片,對方應當是睡了。黎覺眼眸微閃,在沈餘催促下,出了門。
……
另一邊,鬱松銘房間內。
鬱松銘半躺在床上,一手撐在腦後,透藍瞳仁內清明一片,並沒有像黎覺想的那樣睡著。擱置在床單上的手機顯示語音通話中——
顧生聽完鬱松銘今天做得豐功偉績後,聲音裡透著滿滿的不可置信:「你就直接這樣說的?那黎覺的反應呢?」
鬱松銘垂眸,他漫不經心道,「我跟他說不用回答。」
顧生聽完差點吐血:「你就不怕他沒開竅,或者是被外面的花花綠綠迷了眼?」
鬱松銘沒說話。
顧生說的這些,他也想過。但是他和黎覺已經結婚,不管怎麼樣,這個事實也不會發生改變。有些事情,也就不用太操之過急。
他比黎覺要大上足足六歲,應當充當對方的引導者。在這場婚姻裡,擔當起理智的角色。
見鬱松銘不開口,顧生話語裡滿是複雜:「老鬱,你也知道,黎覺他還年輕。他的玩心會很大。如果不抓緊每個機會,而是給予放縱,那麼很有可能就會放縱出無法預料的結果。」
鬱松銘沉默了一瞬,語氣平靜:「我知道。」但他相信黎覺,也相信自己。
他又和顧生聊了幾句。結束通話電話後,鬱松銘看向房頂的亞克力頂燈,燈沿圈著一邊木藝雕刻,像極了黎覺那雙漂亮的琥珀眼眸。
如果你喜歡一個人,那你看什麼都會聯想到對方。
鬱松銘耷拉著眼皮,乾脆起身走到陽臺。十月寒秋,夜晚的風夾雜著涼意,月色當空,銀輝灑落在花圃,鍍上一層淡淡的輝光。
他看到花圃前,兩名鬼鬼祟祟的身影穿過,向著花園的後門奔去。
而那名領頭的,正是他誇下海口說相信對方的黎覺。
……
小酒吧離嶼園有些距離,當黎覺和沈餘到那邊的時候已近乎一點。剛巧是介於酒吧的前半場與後半場的穿插之間,還算熱鬧著。
因為來的晚,他們定的位置有些偏僻,坐在二樓角落。但也有種縱覽全酒吧的感覺,在這裡可以將樓下的場景竟然全收,駐場區域也看的一清二楚。
黎覺靠在沙發,耳邊傳來悠揚的薩克斯,駐唱的聲音低沉暗啞,讓他心頭糾結的情緒淡了幾分。
「哦對了覺覺,這個給你。」沈餘從懷裡掏出兩粒草綠色的橢圓顆粒:「護肝片,有助於醒酒。」
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