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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個鬼啊!你別忘了我們今天是來幹什麼的?可別折騰人家病人了!」
「哈哈」吉野順平的尷尬的擺了擺手,「沒事的,反正我本來也在看電視。」
虎杖悠仁摸了摸自己被野薔薇敲出來的包,撇了撇嘴,小聲的「嘁」了聲。釘崎野薔薇聽到後,又『賞』了他一個正義制裁の拳頭。
伏黑惠:= =
嘆了口氣,最靠譜的伏黑惠偏頭問吉野順平,「你病好點了麼?」
吉野順平回道:「好很多了,明天應該就能回學校了。」
「嗯。」
氣氛陷入靜默。
伏黑惠不是個愛說話的人,吉野順平是個內向靦腆的人,這兩人如果不是有層同學關係,估計永遠都不會有交際。不過就算是同學,他們也很少交流。
氣氛沒尬太久,虎杖悠仁放把盤放回櫃子,站起來對吉野順平說:「順平,快點好起來呀!我們一年a班誰也不能缺!」說到後面,還捏起拳頭,眼神堅毅。
不知道的還以為吉野順平得了重病,命不久矣。
釘崎野薔薇嘴角抽了抽。
吉野順平感動的點頭應道:「嗯!」
伏黑惠平靜的內心漾起波瀾。咒術師這個職業絕對是世界上最垃圾的行業,裡面沒有幾個人是能壽終正寢的他們站在時代的黑暗下,拿起武器抵擋危險,直面最汙穢和絕望的詛咒。
咒術師是一個悲哀的群體,他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明天,身邊的人會不會下一秒就悽慘的死去為了不讓自己因為失去重要的人痛苦一生,於是不去交友,就連搭檔都最多是點頭之交。
只有熱血的新人,才會想去建立聯絡。但他們總有一日會知道,沒有得到,就沒有失去,就不會痛。
伏黑惠是典型的咒術人想法,他不會去和誰搞好關係,同學在他眼中就是同學,再無其他的標籤。
釘崎野薔薇多半也是,她剛來那會都沒想講話。
只有虎杖悠仁是個例外。大家頂多是介紹一下自己的名字愛好,只有他,把自己的老底都透光——連最喜歡的型別都說了。伏黑惠當時就覺得這個人肯定不好搞。
之後則確認了這個想法,虎杖悠仁的確是個不好搞的男人,他從不洩氣,面對別人的冷臉,都能貼的很熱情勤快。你問他這樣做不覺得委屈嗎,他說誒?是這樣嗎?不覺得啊。
這樣的人太溫暖了,沒有人會捨得拒絕,可以說如果不是虎杖悠仁,大家的關係絕對不會這麼親近。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虎杖悠仁的搞怪逗笑了其他人,即使是伏黑惠,嘴角也上揚了一個度,眼神溫和了兩分。
一直到時間快到十點鐘,虎杖悠仁才意猶未盡的告辭。釘崎野薔薇笑夠了,說都怪虎杖,她的眼紋和笑紋都加深了,虎杖悠仁大呼冤枉。
路上打打鬧鬧,伏黑惠雙手插兜,看著前面你追我打的同期,忽然抬頭看向晴朗的夜空,深到發黑的藍眸和那墨色的天幕一模一樣,裡面彷彿有星光閃爍。
沒看一會,突然發覺空氣變得安靜,伏黑惠低迴頭,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不知什麼時候湊了過來。
「惠,你今天說夏油老師和那個五條悟關係很好,反正回去還有段路,你跟我們說說唄。」虎杖悠仁。
「我雖然對此有所瞭解,但都是書面上的,你好像對此有深入接觸過,就當是科普了,講講唄。」釘崎野薔薇。
伏黑惠眉頭一跳,他其實不太想說這些事,因為提到五條悟,他就想起家裡那個混蛋老爸。
不過自從五條悟死後,那混蛋就失蹤了,也不知道現在還活著不。
「求求你了惠!」虎杖悠仁雙手合十。
七秒鐘後,伏黑惠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