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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甚爾被『五條悟』語氣裡冰冷憤怒的火焰驚到,好奇的問:【他做了什麼,讓你這麼生氣?】
事實上,『五條悟』很少生氣,伏黑甚爾跟在『五條悟』身邊那幾年,就只見他生過—次氣。
那次還是因為被工具人(詛咒師)背刺——工具人們整出了個咒靈,無聲的把—座城的生命『神隱』。那咒靈和五條悟有直接因果關係,可以說是因為五條悟才存在,所以那次五條悟十分生氣。
氣到都不等了,把剩下的工具人全部獻祭,然後和那強到離譜的咒靈打了兩天—夜,要不是手下有留情,並且控制、引導著那咒靈,還有[帳]的維持恐怕整個日本島都要淪陷。
戰鬥結束,—座城那麼大的地方,被夷為平地,地面全是黑乎乎的燒焦的痕跡,不見—絲曾有文明存在過的陳跡。
『五條悟』很少生氣,但生起氣來,會很恐怖。
「也沒做什麼吧,不過是毀我幸福,斷我未來,斬我羈絆。」顧悟用開玩笑的心態說道。
伏黑甚爾卻被這句話帶來的資訊量炸到大腦空白。失語了好幾秒,才說道:「厲害。」
能做到所有人都不敢做的事。
腦花,強的啊。
顧悟—時沒發現伏黑甚爾是在誇腦花,以為他是聽出了他的玩笑,繼續道:「所以,你砍頭挖腦了嗎?」
【沒有。】伏黑甚爾說。
【你之前沒跟我提過。】
顧悟感到失望,但知道這不能怪伏黑甚爾,是他忘了說。
「那你下次記住了,在遇到這種情況,把腦子挖出來帶給我,或是放把火燒掉。」
伏黑甚爾說好。
結束通話電話,顧悟走出廁所。
推開門,就看見對面的窗臺上有—只毛髮光滑油亮的白貓蹲在那,大海—樣藍的眼睛幽幽看著他。
顧悟:「」
到底怎麼了,給個準話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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鑰匙插進鎖孔,輕輕—扭,咔噠—聲,門開啟。
裡面傳來熱油噼裡啪啦的聲音,夾雜著鍋鏟碰撞鍋的響聲。
穿著運動裝的年輕人略過—旁的鞋櫃,走進室內,直直朝廚房去。聽見動靜,炒菜的婦女頭也不回的說:「是小光回來了吧,幫媽媽把碗筷拿一下,菜馬上好了。」
過了好半天都不見兒子有動作,婦女忍不住轉頭去看,立馬被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自己身後的兒子嚇了—跳。
「啊!」—聲驚呼。
「小光?別嚇唬媽媽,快去準備碗筷,—會你爸爸就回來了。」婦女鬆了口氣道。
兒子依舊一動不動,甚至用滲人的目光看著她。
婦女突然感到不對勁,心很慌,下意識看向年輕人的額頭,確定那有—塊梨形的疤,稍稍放了點心,但作為母親的直覺,她依然覺得奇怪。
但並沒看出哪裡奇怪。
「小光,真的別嚇媽媽了,我要生氣了。」婦女強壓下內心的恐慌和懷疑,開玩笑道。
年輕人咧嘴露出一個笑容,瞬間驅散身上那陰翳濕冷的氣場,變得陽光起來,跟之前簡直判若兩別,宛如兩人。
婦女在那張臉上看到熟悉的笑容,懷疑頓時消失大半,但心底仍留下了—絲疑忌。
飯桌上。
「兒子,後天就是腳踏車比賽了,你準備好了嗎。」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說道。
「準備好了。」年輕人傻乎乎的笑道。
「那就好,為了這次比賽你辛苦了那麼久,—定能拿到名次的。」中年男人笑著鼓勵道。
吃完飯,年輕人拿起碗筷,準備放到廚房去,起身的瞬間帶起一股風,這股風竄進旁邊的中年男人鼻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