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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多大了,還跟小時候一樣?」聞月州瞥了眼聞弈闌,等對方乖乖關門進來後才說,「今天是除夕夜,不許吵架打架,聽見沒有?」
「哦。」聞弈闌對聞月州的服從是刻在骨子裡的,他在外面再怎麼囂張,在他哥面前也是個紙老虎,只能趴著。
紀安洵卻不怕,還在飛眼刀。
聞月州攬在他側腰的手一動,將他抱得更緊了,湊到紀安洵臉邊說:「今天聽不聽話?」
「可以聽。」紀安洵收回眼刀,和他對視,小聲提出交換條件,「你親親我,我就聽話。」
這對聞月州來說簡直是雙倍好事,他湊過去貼在紀安洵的唇上,輕輕一咬,又親了親紀安洵紅潤的臉,「乖了。」
紀安洵乖了,看也不看聞弈闌一眼,賴在聞月州身上不走。
「……」聞弈闌眨了眨眼,嚇得腳都麻了,「等會兒……等會兒!」
聞月州轉頭,「怎麼了?」
「剛剛剛才……」聞弈闌顫抖地抬起手指,指向兩人,「你們……剛才在乾乾幹——」嘛呢!
「親嘴呀!」紀安洵翻了個白眼,「這麼近都看不見,趕緊換幅眼珠子吧!」
聞弈闌吼道:「我他媽看見了!你們在親嘴,親嘴!你們憑什麼親嘴!你們為什麼親嘴!」
「還能為什麼呀?」紀安洵得意地靠在聞月州身上,像極了爭寵成功後朝對方說酸話,「我們倆談戀愛了。」
聞弈闌顫抖地說:「什麼?!」
「談戀愛!」紀安洵一字一句地說,「所以我們可以親嘴,可以擁抱,還可以做更親密的事情。現在我和哥才是最親密的,酸死你!」
聞弈闌震驚地說不出話來。他哥和紀安洵怎麼就談戀愛了呢?他們倆能談戀愛?他們可以談戀愛,但是……沒有但是。他突然覺得這是典型的歐·亨利式,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行了,別在那兒裝木頭人了。」紀淮珉從廚房出來,手裡還拿著把刀,皮笑肉不笑地說,「我剛知道的時候,也是你這幅呆逼樣。」
聞弈闌和紀淮珉喝飄了,紀淮珉躺在沙發上吹牛逼,聞弈闌就唱他們團今年大火的新曲,順便吹會兒牛逼。
紀安洵在聞月州的管控下沒沾到一點酒,此時正抱著酸奶坐在陽臺上的吊椅上吹風。
「坐在外面不冷?」聞月州拿著毛線帽,替紀安洵戴上。
「我都裹成熊啦!」紀安洵張開雙臂,向聞月州展示從頭裹到腳的毛絨外套,哪料聞月州像是誤會他在討要抱抱,伸手就將他抱了起來。
「哎!」紀安洵被他託著,將錯就錯、得寸進尺地說,「哥,這麼有勁兒,把我托起來唄?」
聞月州說:「嗯?」
「就是我要坐在你肩膀上!」紀安洵興奮地比劃,「就像小朋友那樣,你讓我體驗一次吧!」
「好。」聞月州從來捨不得拒絕紀安洵提出的任何請求,尤其是親密的,這對他來說不是要求,而是一種饋贈。他喜歡和紀安洵親密,等紀安洵成功坐在他肩上時,他伸手握住肩前那雙細長的小腿,像是握住了繾綣的柔軟。
「哇!上面的空氣就是不一樣!」紀安洵垂下手,十指相扣,做成託掌的動作,輕輕托住聞月州的臉。
聞月州抬了抬下巴,說:「有新年小禮物,要不要?」
「要!」紀安洵往下倚身,「在哪裡?」
聞月州側頭與他對視,說:「要想拿到禮物,得先把我哄高興了才行。」
「啊?」紀安洵撇了撇嘴,有些不高興,「我都坐在你身上了,你還不高興?人果然是不容易滿足的生物。」
聞月州呼吸一滯,啞聲說:「可不是麼?我貪心,所以快想想,要怎麼哄我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