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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你一會兒看到他不就知道了?對了,你們這樣,能找到巫炤嗎?他可是讓你自己走著去找他的,縉雲會知道往哪走?」
「這你就不懂了吧,你看我的jio不是一直沙雕地空中踏步嗎?看我往哪走就往哪走唄,要是轉彎……嘻嘻嘻,他不是抱著我嗎,我都自己動了,他還不能心有靈犀配合一下?」
「……」
可能是因為心情確實不太好,在龍傲天發言之後,不管我和鳲鳩怎麼說相聲,縉雲都沒再開口。他像是憋著一股氣,筆直地朝城外奔去,大概半個多小時之後,我就看到了陽平外的那條河。
河邊站著一個人。黑色的長髮,黑色的披風,手上還畫著黑色的紋身,乍一看上去,就像一張臉和兩條胳膊懸在空中一樣,胳膊還短了一截,像是二頭身的小人,恐怖中帶著壓抑不住的搞笑。
像是聽到了腳步聲,他轉過身來。就在剎那之間,原本非常裝逼的淡然頃刻崩塌。
「……我覺得他要撲過來了,你說我們會被波及一起被鯊嗎?」我瑟縮著小聲和鳲鳩探討。
「他要是真的撲過來就好了,」鳲鳩的聲音同樣有些發抖,「你看他在醞釀啊!用你的話說,就是在讀條啊!我說你能不能讓縉雲把我放了?我不想和你一起被鯊啊!」
我們兩個就像抱團取暖的小雞崽子,在縉雲大佬身邊瑟瑟發抖……
然而縉雲大佬卻完全感受不到我們的冷抖哭,他目光清明表情冷漠地看著巫炤,一手持劍,朗聲問道:「你就是巫炤?」
……哥,你是我親哥,沒看巫炤現在已經在讀條了嗎?你之前剛把人家腦袋砍掉的,能不能不要這麼理直氣壯地問他是誰啊?!
我覺得我要是巫炤,估計現在已經上上下下左右左右baba調成30條命,再一套搖杆加按鍵搓個大招出來了。我鼓足勇氣從縉雲懷裡探出一隻眼睛——果不其然,巫炤他的頭髮正無風自舞,而且眼睛也……好像也睜開了一條縫……
我像是剛出貓砂盆就被主人逮住去洗澡的貓一樣驚恐地縮回貓砂盆……
我不確定巫炤有沒有看到我,他現在的仇恨值好像全被我方強t吸引住。巫炤的聲音依然很冷靜,他慢慢開口:「你,不認得我?」
「聽說過,」縉雲微微點頭,「據說我們之前是好友和仇敵。」
「聽說?」巫炤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冷笑,「好一個『聽說』,縉雲做過的事情,也想不承認嗎?」
「做過的事情,我自然無有不認。可那些事對我來說,卻是隻是聽說而已。」縉雲無比冷靜地說著大實話,一如他憨厚小夥的人設。
頓了頓,憨厚小夥彷彿還覺得不夠,表情更加嚴肅地說道:「我還聽說,長寧身上的那東西是你畫下的,你還控制著她半夜出來……你到底對她有什麼心思?」
「……」
在我還震驚於縉雲一句話突然揭露的隱情的時候,一直蓄力的巫炤突然就……爆掉了。
他以絕對不符合法師定位的速度飛快朝我們飛過來,幾乎是瞬間就到了眼前。巫炤一個抬手,一隻不知從哪冒出的白骨森森的手臂突然出現,狠狠朝縉雲的臉抓過去!
當的一聲脆響!
永安劍擋住了白骨手臂的進攻,巫炤也只是一觸即退,他站到十幾米外的距離,手中骨笛舉起來,滿面肅殺地吹起了一首五音不全的曲子,伴著鬼哭狼嚎一般的笛聲,一頭又一頭形狀奇怪的白骨妖獸出現在我們周圍。
「能站住嗎?」縉雲低聲問我。
「沒問題。」我活動了一下身子,發現可能因為自動尋路到了目的地的緣故,現在的巫炤已經不想管我了。
縉雲微微點頭,轉過身去神情冷肅地面對著周圍的妖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