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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看著辦好了。”戈言想到一個人的存在,“你和那個人,處得怎麼樣?”
“哪個?”嘉琳半天沒明白,“你是說歐陽?”
“這人叫歐陽?”戈言暗暗記下。
“沒怎樣,我們好久沒聯絡了。”嘉琳在心裡算了算,她和歐陽快一個星期沒見了吧,歐陽又跟上次似的,消失無蹤,這人怎麼這樣?當初表的誠意都哪裡去了?嘉琳臉色有些黯淡,忽然發現,自己潛意識裡,似乎有那麼點兒想念的味道。不是不是,她使勁甩甩頭,打住這個危險的念頭,我只是偶然想起而已,偶然……
“覺得他不好?”
“也許人家看不上我呢。”嘉琳調侃,但真說出口,彷彿已成既定事實,她心裡也不是滋味,有些酸,有些苦。
“也好,不瞭解的人不一定可靠,還是知根知底的保險。”慧眼識珠不是每個人都具備的,大幸,萬幸。
“呵呵。”嘉琳笑笑,“不說這個了。你什麼到?我去接你?飛機還是火車?”
“國家正抓三公經費,我們再坐飛機過去,不是踩在地雷上?”
嘉琳才記起自己單位最近也正向區裡上報三公經費的事兒,“那行,什麼時候到了就吱一聲,我第一時間給你接風洗塵。”
戈言低笑:“放心。”
………【Chapter 23】………
“戈言?”見嘉琳結束通話電話,靳慧詢問。
“嗯。他要來上海了,到時候咱仨一起吃飯啊。”嘉琳樂呵呵,眼睛都快笑眯成一條縫,不過彎彎的,很好看。
靳慧大叫:“受不了,受不了,你丫不懂‘矜持’二字為何物嗎?一臉即將被臨幸的桃花樣。早說你們有姦情,還死不承認。”
靳慧嘴巴實在厲害,饒是兩人一起住了這麼久,嘉琳還是被她逼得步步緊退,“你真別瞎說,我們認識有十幾年了,可不是這麼個相處模式?難不成還‘你好’、‘謝謝’一番?戈言不是外人,我們當然要見面。”
嘉琳的辯解顯得蒼白無力,靳慧似笑非笑,像是在說“還解釋?越解釋越心虛,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您省省得了”。
嘉琳被靳慧搞煩了,把自己甩進沙發裡:“我們就算有姦情怎麼著了?怎麼著了?你咬我啊?”一副“你拿我怎麼樣”的理直氣壯姿態。
從來沒有見過嘉琳如此耍無賴,靳慧笑得肚子痠疼,靠著嘉琳直抹眼淚,好半天才止住:“哎,你說,歐陽見過你這個樣子嗎?他要知道了下巴不得掉了?”
“為什麼讓歐陽見?”
“嗯?我說歐陽了嗎?”靳慧眨眨眼。
“難道我幻聽了?”嘉琳眼角斜瞟靳慧,以示不滿。
靳慧歪著頭,大眼睛溜溜的轉:“我說的是歐陽?我怎麼會說歐陽?”後一句是問嘉琳。
“鬼知道你怎麼會對他念念不忘。”
“你說,如果這次戈言來,要求見見歐陽,你會讓他見嗎?你說,我是替戈言監督你,以防你紅杏出牆呢,還是替歐陽看管你,保證你守身如玉的好?”
“如果這倆男人能共享豈不是兩全其美?”
靳慧誇張的大叫:“姑娘,你開竅了。”
兩人嘻嘻哈哈鬧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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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歐陽。
歐陽和陸家寧居住的是陸家寧姐姐位於昌里路的房子。
說起陸家姐姐——陸家辰,歐陽一直津津樂道,奉為傳奇人物。陸家辰比陸家寧大五歲,高中畢業就飛到了大洋彼岸,就讀美國常春藤盟校之一的達特茅斯學院,這一待就是十年。當陸家寧和家人都認為她一去不復返的時候,陸家辰頂著達特茅斯經濟學學士的光環,華爾街工作的經歷,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