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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直比昨晚魏輕語咬自己那口還要疼。
果然是abo的世界,腺體就是這世界上最脆弱的東西。
季瀟的腦海里又浮現出了方才回憶中魏輕語拿著小刀將自己的腺體剜掉的場景,頓時手腳發涼。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在這裡摔碟子砸碗了!」
女傭尖銳的聲音鑽入季瀟的耳朵,將她從恐懼的情緒中拔出。
她這才想起,隔壁房間不正是魏輕語的房間嗎?!
「小姐讓人給你熬了藥也不喝,還敢打翻了!真是當家裡的規矩死了嗎?」
「就是!你還真以為你還是那個魏家大小姐,也不照照鏡子看看!真是不知道昨天晚上給小姐灌了什麼迷魂藥,一個發熱期的oga跟alpha獨處一室,不知廉恥!」
……
季瀟趕到魏輕語房間的門口時,就看到女傭a、c掐著腰罵罵咧咧的指著被她們暴力扯到地上的魏輕語。
窗外灼熱的正午陽光落在她的身上,明媚不減寒涼。
魏輕語雖然倒在地上,頭卻是昂著的。那雙青綠色的眸子始終毫無波動的接受著這兩個女傭的汙言穢語,就像是一條蟄伏在熾熱沙漠中的角蝮蛇,隨時都會探出它的獠牙咬殺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傭人。
屋外的蟬鳴依舊叫囂著這個夏日的熾熱,季瀟卻感覺自己頸後的腺體隱隱作痛。
魏輕語察覺到了自己的存在,清冽的目光帶著薄荷味的涼風沉靜的看著自己。
第4章
灼陽籠罩之下,偌大的房間裡盈著一絲詭異的寒涼。
季瀟站在門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邁那根腿走進去。
「小姐,這是怎麼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打破了這片詭異,昨晚那個會看眼色的女傭b走了過來。
她是聽到樓上傳來東西摔碎的聲音趕過來的,看到季瀟也在這裡一臉的緊張。
「你問她們。」季瀟昂了昂下巴,示意女傭b問房間裡的女傭a跟女傭c。
說來也是可笑,上一秒還在房間裡對著魏輕語作威作福的兩個女傭看到季瀟來了,瞬間就噤了聲音,畢恭畢敬的站到一側,瑟瑟膽小的像只沒長齊毛的鵪鶉。
女傭b瞬間就明白了季瀟的意思,嚴聲責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連小姐都驚動了!」
她年齡稍長,制服也跟那兩個女傭有著很明顯的區別,應該是個管家之類的角色。
兩個女傭聞聲忙推諉道:「吳姨,是魏輕語!不是我們。」
「是啊,她不僅不喝陳醫生給她開的藥,還把碗給摔了!」
這兩個女傭憤憤的指著魏輕語,而魏輕語此時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
她脊背挺直的坐在椅子上,即使被人誣陷,那蒼白的臉上表情依舊淡漠,看起來並不打算為自己申辯。
魏輕語已經習慣了,反正季瀟從來都不相信她說的話,甚至還會因為這個由頭有理由繼續折磨自己。
她何必多費口舌,反而顯得自己狼狽。
寂靜的房間裡響起一聲輕笑。
季瀟靠在門框上看著這兩個蠢貨把所有的錯事就堆到了魏輕語的頭上。
那義憤填膺的樣子,要不是她季瀟知道魏輕語在季家如履薄冰,斷然不會做出這種蠢事,還就真的信了。
吳姨本欲發聲的嘴唇聞笑又緊抿了回去,知趣兒站在季瀟身邊的沒有說話。
季瀟:「你覺得我信嗎?」
那本就帶著幾分涼薄的聲音低沉了幾分,兩個女傭慌張的低下了頭,心裡發虛。
「搬弄是非也不學點高明的手段,吳姨,把她們趕出。免得成天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看得我心煩。」季瀟學著原主的口氣,任